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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突然触及到压在布防图上的玉镇纸。
  这倒是好东西。
木浅歌将玉镇纸把玩在手上,触摸着上面精细的纹理。
  狗皇帝,竟然算计我,看我不把你这御书房翻闹个底朝天。
  想罢便将夜瑾的玉镇纸随意向前丢去。
只见玉镇纸向前成抛物线掉落下来,掉落的过程中还连同打翻了几个瓷瓶,玉镇纸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也被摔了个稀碎。
  木浅歌望着眼前这一片盛景,开怀大笑。
夜瑾,见着没,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
木浅歌叉腰昂首的在椅子上走下来,摸着满地的碎片叹息道:“啧啧啧,看的我还有些肉疼呢。”
  夜瑾本就在不远处观望,此时听闻屋内响动,误认为木浅歌依然得手。
挥手示意韩千骆一同进去瞧瞧,将木浅歌抓个现行。
思至此,夜瑾脸上不自觉挂上得意的笑容,终于可以出一出前几天所受的恶气了。
  木浅歌,你这女人今天死定了!
  原本得意的夜瑾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傻眼了,笑容僵在脸上,眸中已是暗潮涌动。
  “木浅歌!
你到底在做什么!”
夜瑾的声音中已难掩怒气。
  木浅歌见夜瑾进来,立刻跪在地上佯作柔弱状:“皇上恕罪呀皇上!
臣妾刚刚进来不见皇上身影,只因臣妾在越国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书房,这才好奇在皇上的书房参观了一下。”
  夜瑾的脸色愈发沉闷,指着满屋的狼藉,语气中尽是危险:“你这是参观?”
  木浅歌瞥了一眼夜瑾的脸,迅速垂睑遮住得逞的暗笑:“是啊皇上,臣妾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玉镇纸,拿来观赏观赏,却不想这玉镇纸质地如此光滑,臣妾一个没拿稳它就飞出去了。”
  木浅歌连说带比划,把夜瑾气的够呛。
  如若不说这玉镇纸还好,夜瑾看着地上被摔得稀碎的玉镇纸脸色立马又黑了一个度。
  在旁边一直没搭上话的韩千骆在心中默默为这位皇后娘娘捏了把汗。
这可是皇上最珍爱的玉镇纸啊。
要知道平时谁都不给碰,皇后娘娘甚是威武,三两下给皇上摔了个稀碎。
  “皇后娘娘快些赔罪吧,这玉镇纸是旁人最碰不得的物件了。”
韩千骆忙在一旁为木浅歌解围。
  木浅歌对上夜瑾危险的眼眸,知道自己这下玩大了,忙拿出狗腿精神,抱着夜瑾的裤腿痛哭流涕:“皇上,臣妾该死,求皇上念在臣妾无知者无罪的份上,饶过臣妾吧。
况且你一个皇帝,这些才几个钱儿,不要那么小气嘛。”
木浅歌挤出几滴眼泪,一双明眸楚楚动人的仰望着夜瑾。
  夜瑾也丝毫不为所动,冷笑道:“蠢女人,你确实该死。”
  韩千骆望着气结的夜瑾,想必此刻已是忘记了此番前来的目的,只好独自走向书台,看到那张假的布防图安然无恙的铺在台面上,心下松了口气。
  既然没有抓到木浅歌的把柄,只是胡闹,那当罪不至死。
  韩千骆见夜瑾又要叫人进来,连忙出言制止:“皇上且慢,皇后娘娘只是尚在年幼,又沾染越国的风土人情,性格上左右顽劣些。
为了维护两国较好,还请皇上三思,以大局为重。”
  韩千骆挥了挥手上的布防图示意夜瑾,夜瑾也因着韩千骆的劝谏没有再过分追究。
罚木浅歌禁足三日,抄写女经三百遍。
  因着韩千骆又一次出手相救,木浅歌对其感激万千。
韩千骆在木浅歌的心中的形象又高大威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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