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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春山呆滞地望了他片刻,突然俯下身重新将人抱住,蛮横地吻住了他的嘴。
沈槐序被他吻得接近窒息,好容易偏开脸躲过他密不透风的吻,双腿却被分开,硬胀的性器再次闯入了他的身体。
纪春山揉着他的胸,拇指来回滑过他的乳头,柔声哄道:“再做一次。”
这次纪春山做得很温柔,只是一边与他舌吻,爱抚他的身体,一边抱着他缓慢抽插性器。
沈槐序在这绵长的甜蜜情事中感到晕眩,浑身上下连手指都酥软了,只有阴茎挺立着涌出几股透明液体。
最后他连叫都懒得叫,只是从鼻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哼吟,直到纪春山要抱他去洗澡的时候,才闭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背……”
第92章
沈槐序迷迷糊糊地冲完澡,回卧室倒头就睡。
纪春山关掉床头灯,还没来得及躺下,沈槐序的手脚已经缠了上来。
他无语地把被子从沈槐序身下扯出来重新盖好。
说什么“不折腾了”
、“长大了”
,这个人对自己的睡相有多差真的是一无所知。
在熟悉的床上抱着逐渐恢复熟悉的人,纪春山罕见地再次失了眠。
他已经很久没有失眠过了,不过睡眠问题当年也没给他带来过太大的困扰。
这要得益于他有一对敏锐的父母,而自己又积极地配合治疗。
但是高二春游的前一天,他在纠结了许久后,还是偷偷给自己断了两天药。
从他把沈槐序的名字填写在表格里的那一刻起,期待,兴奋,忐忑,紧张,还有……一些羞怯,数种情绪在脑中打得不可开交。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宝贵的时间不应该被浪费在药物带来的睡眠里。
而擅自停药的代价是——出发前的那一晚,纪春山一分钟都没能睡着。
待他如愿以偿地和沈槐序并排躺在一个帐篷里时,身体的困乏却让他一点都亢奋不起来,思维混沌且迟缓,只觉得身心交瘁,精疲力竭。
太阳穴胀痛得厉害,他尽可能梳理着思维和沈槐序闲聊。
但这个人聊什么不好,偏偏往他最不想谈的话题上扯。
纪春山只觉得头更痛了。
“我喜欢的人不是蒋梦南。”
他实在难忍,索性切断了沈槐序的游思妄想。
但这人竟还不吃糊弄,没完没了地追问:“谁啊?”
纪春山忍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说出了真正的答案。
说完,他又立刻开始后悔,只好从混乱的大脑中搜刮出一句生硬的动画对白,企图瞒天过海。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沈槐序在学习上聪明伶俐,但在这方面真是迟钝到不可思议。
好容易熬到沈槐序睡着,纪春山松了口气,在雨滴敲打帐顶的声音中逐渐寻找到一丝困意。
但他睡得很不踏实,没多久就在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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