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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无言以对,对视片刻,我说:“下次有重要的事,记得关门。”
“没有,哪有什么重要的事。”
傅之珩起身走过来,摸了摸我潮湿的头发,问:“怎么不吹头发?”
“忘记了。”
我说。
他无奈地笑笑,顺手捏了捏我的脸,“走,我给你吹。”
我的头发很久没剪,刘海不打理的时候几乎长过了鼻尖,透过挡在眼前的黑色发丝,我看见傅之珩薄薄的嘴唇和锋利的下巴,还有线条清晰凌厉的喉结。
他的手法很轻柔,一只手举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拨着我头顶的头发,熟练地帮我吹得蓬松而柔顺,最后把刘海分到两边,吹出弧度,让我可以没有遮挡地看到他的脸。
“干嘛这么看我?”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扑哧一声,低头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饿了?”
不说还好,一说好像真的有点饿。
“有一点。”
我说。
傅之珩佯装责怪,“让你晚上不吃饭。”
“我吃了蛋糕,吃不下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吃蛋糕。”
他轻哼一声,倒也没有真的生气,“这小兔崽子到底哪点好,让你次次由着他来?”
虽然这么问,但他好像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说完站起来,用指尖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乖乖等着,我去给你煮夜宵。”
我坐在床上看着傅之珩的背影,原本想说什么也忘记了。
他指腹的温度还停留在我皮肤上,很熟悉,熟悉到只要他碰到我,我就知道是他。
想了一会儿我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走去厨房,看见傅之珩背对着我,烧了一锅水,手边放着半盒馄饨。
他没有听到我出来,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切菜一边哼一首很慢的英文歌。
我莫名想起他最开始学做菜也是为了在国外照顾我,虽然他说的是为了自己解馋,但每天做的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
调好汤汁,傅之珩把馄饨下到锅里,用勺背缓缓地推,香味渐渐飘散出来,我走过去,试着把头靠在他背上,然后抬手抱住他的腰。
傅之珩身体一僵,瞬间反应过来是我,不自然地笑了笑,问:“等不及了?”
我摇摇头,说:“困了。”
傅之珩可能误会我是玩累了,无奈地转过身来抱住我,揉了揉我的后脑勺,说:“就知道折腾我。
那还吃夜宵吗。”
“嗯。”
我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吃一点。”
家里的馄饨是傅之珩家的阿姨包的,他从小吃到大,我也跟着从小吃到大。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总想起以前的事,那些朦胧的记忆,我以为我早就忘记了,其实都还记得。
餐厅暖黄色的光线和热气腾腾的馄饨把秋天的寒夜变得温暖而安宁,我坐在傅之珩对面,慢吞吞地吃完夜宵,把自己吃不下的推给他,等他吃完,一起去刷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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