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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向燕昭伸出手去,渴望再回到那温香软玉般的怀抱中,“爹阿爹抱”
燕昭摘下兜帽,急忙伸手握住鲤儿滚烫的小手,“鲤儿乖,阿爹在呢。”
那收了赏钱的客栈掌柜打量了这新住进来的客人一眼,那抱着孩子的乾元高大英挺,怀里的孩子模样跟他有三分相似,而旁边跟着的这年轻小公子敲着相貌也是顶好的,只是分辨不出是坤泽还是中庸。
不过方才听那孩子叫他一声爹,再看这不凡的模样,想必是个坤泽无疑了。
在路上他们怕被人识破身份,便伪装成前去金陵拜访亲戚的一对年轻夫妻,晏云霆和燕昭做了十来年的兄弟,这会儿若是扮作夫妻着实有些尴尬。
但他和叶寒栖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心想尴尬就尴尬了。
鲤儿被埋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艰难喘息,纤密的睫毛上挂的满满都是眼泪,他紧紧抓着燕昭的手,紧着嗓子跟他抱怨,“阿爹好难受”
燕昭顾不上脱下身上的外衣,暖热了自己的手后就把他抱紧怀里,“鲤儿再等等,大夫马上就来了。”
店家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带来了一个发须花白的老大夫,鲤儿不过是染了风寒,一副药下去烧就退了四五成。
送走了大夫,晏云霆回到房间,叶寒栖自打来了金陵就不知跑去哪儿玩了,他那么大的人兴许也丢不了。
鲤儿喝了药就睡了,细软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潮呼呼地粘在额头上。
燕昭在床畔坐了许久,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这乖巧稚子,他用指腹轻轻揉按孩子晕红的燕尾,抬头看了一眼负手站在窗前的晏云霆,将心底里的那句话咽了回去。
打过了今年除夕,鲤儿就要满六岁了,这孩子……长得同裴婴越发像了。
而在距离金陵几百里外的陈国帝京,正在飘落今年的第一场雪。
裴婴方下了朝,雪天地滑,他腿脚又有些残疾,便传了步辇过来,那几个抬步辇的宫人也怕脚滑伤了天子,是以不敢走快。
待步辇停在永和殿门口时,裴婴已在上头短短地眯了一会儿了。
察觉到轿停,裴婴才缓缓睁开双眼,脸色如同外头冰霜一般雪白,模样是冷峭漂亮的,只那双眼冷得瘆人。
宋安为他递上手杖,裴婴撑着手杖在雪地中蹒跚,空出来的那只手极小心地护着大氅下微隆的小腹。
待进了屋里,他全身都让炭盆暖和回温,宋安端上一杯热牛乳,凑在他耳边低声道,“陛下,逃出去的那位,今儿已抵达南夏金陵。”
“哦?”
裴婴不喜牛乳腥味,将它推远了些,他不动声色地低头把玩手上那枚翠玉扳指,淡色双唇浅浅扬起一个凉薄的弧度,“由着他去,看他能翻出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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