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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行走了大半的路程,接下来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兴许能赶在入冬前到了北疆。
他们在驿馆休整,叶寒栖带着鲤儿买点心填肚子,晏云霆则去将那辆马车换成一匹好马,他添了点碎银,又给他的小鲤儿买了一件结识暖和的小披风。
北疆的风太烈了,他家鲤儿的皮肤嫩着呢,经不起吹。
他们已到了雍州西北部,不过两日路程便能赶往凉州,踏入凉州境内,那他们就离北疆不远了。
他们二人都是行伍粗人,平日里吃穿糙惯了,平时饿了就啃两口干面饼果腹,可现在他们身边带了个稚嫩的小鲤儿,晏云霆坚持苦啥不能苦孩子,俩大人勒紧裤腰带也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
鲤儿也不是个娇气的孩子,北行的一路上风餐露宿,身边俩大人又没一个靠谱的,他也从来没道一声苦。
他坐在叶寒栖身边,乖乖啃着手里的豆皮馅的包子,原本雪白软嫩的一张小脸不知道在哪蹭了一块灰。
鲤儿听见马蹄声抬起头,正好看见晏云霆牵着两匹骏马向他们走来,他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嘴里,两边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
他跳下凳子朝晏云霆跑过去,“爹!”
晏云霆一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乖儿子!”
鲤儿在他怀里伸着头要去看那两匹马,把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包子馅喷了他爹一脖子,“爹,我也要骑马!”
晏云霆低头从脖子里拨拉出包子馅,伸手擦干净便宜儿子嘴边的碎屑,“你还小呢,不能骑马。”
叶寒栖坐在边上就着清水吃干饼,噎得差点没翻白眼,“我当年六岁就会骑马了,就你儿子娇气。”
晏云霆捏起自己袖口,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擦干净鲤儿脸上的灰尘,看都不看他一眼,“谁家孩子谁心疼,鲤儿还小,谁像你皮糙肉厚。”
三人在驿站休整一番,晏云霆又掏出几枚铜钱让老板灌满了他的酒壶,叶寒栖前去牵马,他站在后面,一手拿着行李,另一手抱着儿子,揉着鲤儿软鼓鼓的小肚子问道,“儿子,吃饱了没有?”
鲤儿搂着他的脖子不搭理他,费力地在他臂弯里坐直,他指着前方官道上的一行人问道,“爹,他们是谁呀?”
傍晚时分起了风,临近北疆,风里也带了漠北的喧嚣和刺骨,晏雪声细软的黑发被吹得微微扬起,晏云霆为孩子拉好了兜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一行约莫十七八个人,四五个官兵,其余的人像是流放漠北的囚犯,十几个人由铁链锁住手脚,簇拥着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动。
这种被流放的犯人,在路上就已经因疲劳伤痛,抑或是时疾鞭打死了不少了,这一路风餐露宿,他们不眠不休地走了将近一天,连口水都喝不上,身上又戴着这么重的枷锁,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他们脚踝被铁索磨出的森森白骨。
鲤儿把小脑袋埋进晏云霆肩头,不敢再往那边看,小声地说了一句,“爹,我害怕。”
晏云霆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不怕,爹在这儿。”
他移开了视线,从叶寒栖手中接过缰绳,他们如今行动隐秘,万事皆以小心谨慎为上策,哪还有功夫去管别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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