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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氏听懂了,也跟着骂:“谢鸣山,我是你娘,我生了你养了你,你给我钱就是天经地义。”
是天经地义,谢鸣山笑:“儿子孝顺亲娘,本就是天经地义。
只是,娘,你一天又能吃多少呢?我愿意孝顺你,但是,我不愿意孝顺哥嫂和两个侄子。
孝敬您的那一份,您放心,我不会少的。”
罗红英气急:“谢鸣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大房什么时候要你们孝顺过了?我们什么时候吃过你的东西拿过你的东西了?”
谢鸣山想笑,指着罗红英头上的簪子就问她:“大嫂,你头顶上这根银簪,就是娘从小梅这里拿走的,小梅都没戴过一回,我想问问,娘拿走的东西,怎么又到了你的头上?”
罗红英的头上,簪着当年谢鸣山给小梅买的一根银簪,谢鸣山以前还劝小梅算了,毕竟是他亲娘,可如今,谢鸣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怎么能算,那是他买给自己媳妇的东西,怎么就能被婆婆顺走,转头还戴在了妯娌的头上。
罗红英慌慌张张地摸了摸那根银簪,确实,那根簪子可就说明她拿了二房的东西。
辛氏和罗红英被谢鸣山堵得是许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鸣山也不惯着她们,看也不看她们,抱着三妞,绕过辛氏,走到了谢礼发和李氏的跟前,“大妞,二妞,过来,给谢爷爷李奶奶鞠躬,给阿忠叔鞠躬。”
谢礼发和李氏为他和孩子争,谢忠要养他的三个女儿,这些,谢鸣山都听到了。
不是亲人,却比亲人做的事还要多。
“别别别。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氏偷偷地抹眼泪:“我就是心疼这三个姑娘,你回来就好了。”
谢鸣山感激地对李氏说道:“叔,婶,阿忠,我谢谢你们。”
“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我都是兄弟。”
谢忠背过身去,用力地擦了擦眼角上的泪,然后捶了谢鸣山胸口一拳,愤愤地说道:“要猎熊瞎子也不带我去,怎么,是怕我箭术不如你,还是怕我抢了你的熊瞎子?”
谢鸣山抿抿唇,但笑不语。
若是猎普通的野味,他肯定会带谢忠去的,只是熊瞎子这种猛兽,他宁愿自己冒险,也不敢拉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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