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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山不吝夸奖,应和道:“我媳妇那绝对是个天仙啊!”
面对李振山的夸奖,张琴倒没多高兴,淡淡睨了他一眼,像是在示意他闭嘴。
“今天怎么一起来的?”
张琴看向李牧。
李牧似乎不想解释,弯腰逗着跑到他脚边的阿纯。
易绵瞥了眼不吭声的李牧,解释道:“正好在车库碰见了,就捎了他一程。”
“哦,”
张琴笑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还挺巧。”
菜都齐了,易德正又让顾文革拿上来了好几瓶酒,瓶身都用布套罩着。
易绵扫了眼桌上的酒,笑了声,“这次的奖励是什么?”
“你先都猜出来再说吧。”
易德正抬了抬下巴,示意顾文革帮易绵倒酒。
易绵先观察酒体的颜色,晃了晃酒杯,闻了酒味,灌了一大口,在嘴里漱了几下,往口腔里吸进些空气,最后把酒吐掉。
易德正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
“单宁细腻,颗粒感不强,口味偏甜美,做的很飘、很柔,还有一些矿感撑在后面,”
易绵回味了残留在口腔里的酒气,想了想,“北隆的西拉?”
站在一旁的顾文革笑了笑,“年份呢?”
“九九?九八?”
易德正提醒道:“只能猜一个。”
“那就九八。”
顾文革掀开了布罩,“对了,北隆西拉,一九九八。”
易绵又品了一杯,“这个橡木桶味很明显,不是一个芳香型的品种,酸度不错,带点核果味,有些微微氧化的风格。”
易绵这次很有自信,“插blis,一级田,一八年。”
易德正不禁点头,“不错!”
碰到葡萄酒,易绵就像是换了个人,她变得耐心又积极,像是游在水里的鱼,像是寻到花的蝴蝶。
跟那些排斥祖辈事业的富二三代不同,易绵很幸运,她对葡萄酒的研究近乎痴迷,更幸运的是,她很有天赋。
易绵吐掉嘴里的酒,抬头对上了李牧的眼睛,不知道李牧这会儿在想什么,似乎有些走神,跟易绵对视了半天,都没移开视线。
“看我干嘛?”
易绵用嘴型说道。
李牧摇了摇头,扫到易绵唇珠上挂着的暗红酒液,滚了滚喉咙,有些缓慢地偏开脸。
小样,易绵心想,这家伙肯定是被她认真的样子给迷住了。
为了去掉口腔里的酒味,易绵往嘴里塞了片苏打饼干,她舔了舔粘在嘴角的饼干屑,翘着脚,蹭了蹭对面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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