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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
卿杭把毛巾搭在肩上,走过去帮她收拾,“都是你自己的,看这么久。”
“我看看你给我拿了哪几套,”
程挽月勾起一件黑色蕾丝款式的真丝睡裙,在卿杭面前晃了晃,“你对蕾丝有特殊情结吗?”
毛巾盖在她脸上,遮住了视线。
“快去洗澡,十分钟后我就关灯。”
“个人性癖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笑着朝他眨眼,“你换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我就考虑穿这件给你看。”
卿杭低头叠衣服,“你不穿都行。”
程挽月:?
卿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手上的动作停住。
“哼,你想得美,”
程挽月瞪了他一眼,潇洒地去洗漱。
卿杭等程挽月洗完了才准备休息,她穿了那件黑色的睡裙,皮肤白得发亮,白天被布料遮住的印记全都暴露在空气里。
也不看他,哼着歌慢悠悠地从他面前走过,拖鞋掉了,她稍稍提起裙摆低着头穿鞋。
卿杭又看到她大腿内侧还有一枚隐蔽的吻痕。
刚刚吃的退烧药,药效不会这么快,卿杭有点头疼,关灯躺在沙发上,后背一阵燥热的汗意。
药物让他有了睡意,但一直浅眠。
卧室门关着,他应该听不到什么动静,但总觉得她就在身边,翻身或者踢被子,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知道几点,程挽月突然从卧室出来,大步走到客厅。
卿杭低声问她,“怎么了?”
“我想了想,不能吃隔夜亏,”
程挽月一条腿跪在沙发边缘,另一条腿从卿杭身上跨了进去,挤到里侧,“要欺负你五分钟。”
她说完就俯身压下去,双手捧起卿杭的脸。
她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卿杭下意识抬手扶住她的腰,松口瞬间,她滑软的舌头就从他齿间钻了进去。
卿杭含着她的唇咬了一下,她吃痛轻呼,他反客为主。
真丝睡裙形同虚设,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
程挽月摸到他脖颈的同时,也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喉结在她手心里轻微地动了动。
这五分钟既漫长又短暂。
漫长的是煎熬,短暂的是吻。
但他不知道,其实已经过去好几个五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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