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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页）

而等到服务员离开时，坐在外面飞行车里的人也进来了。

姜鱼摘下墨镜，&ldo;好久不见。

&rdo;

之所以把会面地点选在内城区，也是姜鱼觉得特调局差不多该找上门了。

柯航在她对面坐下，&ldo;好久不见。

&rdo;

其实他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了，隔着玻璃墙，墙里的人妆容精致，明艳大方。

他其实很少看见姜鱼这样的打扮，在学校里时，姜鱼作为特战组的精英，美虽美，但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

&ldo;喝点什么?不知道你口味有没有变，所以没给你点。

&rdo;咖啡馆的桌子都是触摸屏，姜鱼点开下单页面，葱白的手指一划，就将它送到柯航面前。

柯航习惯性点了一杯黑咖啡，看着姜鱼的脸，沉默片刻。

姜鱼以为凭他的性格会单刀直入地询问林西鹤和s106的事情，没想到他会说：&ldo;我一直以为你会进特调局。

&rdo;

姜鱼：&ldo;我这人自由散漫，特调局不适合我。

&rdo;

柯航：&ldo;所以你当了荷官?&rdo;

姜鱼耸耸肩，没有作答。

柯航遂单刀直入，&ldo;陆生的事情，你们查到多少?&rdo;

不是编号s106，也不是酒吧街、苏枣枣，柯航很确定地直接跳到了陆生。

他摘下白手套，接过服务机器人递上的咖啡，说：&ldo;你是荷官，应该知道规矩。

我有权请你协助调查。

&rdo;

姜鱼笑笑，&ldo;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有权保持沉默。

根据异能者法规，我的等级足以申请庇护，不过‐‐我无意跟特调局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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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航冷静地看着她。

姜鱼依旧大方从容，喝了一口咖啡，道：&ldo;关于陆生的事，柯组长应该去问林西鹤。

以柯组长的为人，应该不会像秦震那样怀疑我跟林西鹤之间有什么私密的关系吧?既然没有关系，那他绝不可能把最核心的秘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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