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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接管昭国公府意味着将来分家都是她来分,而三年之后,大房那边还不知得瓜分多少去。
惹得舒秀宁恼了,自然也就深深的嫉恨上了,往事经年的那些恩情,似乎全部都消散了。
尤其是,此刻主持还帮着吕桃儿来指认她。
舒秀宁看着主持,心里挂了浓烈的恨恨的调调,恨不得让主持身败名裂,沦为人人喊打的秃贼!
舒秀宁微微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朝着主持打量了几眼,道:“都说佛家人是被檀香和淡薄熏陶着的,空隆大师您常年混迹在贵家豪绅之中,又是念佛又是祈福的,众人之中也吃的最为畅快,依我看,空隆大师倒不如还俗了去。”
这话说的句句带刺儿,寻常人听了都觉得扎耳朵,但是空隆大师却但是淡定从容,捻着佛珠,“阿弥陀佛,佛家人普渡众生,并非为了一箪食一豆羹。”
空隆大师在京城普陀寺足足四十年了,他不只去将门侯府,更是时常拿着从将门侯府得来的银钱来救助京城的百姓,所以举动之间言语之派皆是坦荡。
这么一来,反而舒秀宁晃了神,偷眼扫了主持一眼,眉头又紧紧皱起。
“大师说的好听,只是贾家和傅家的主母可都来了,都来指认你贪财污浊!”
舒秀宁伸手指着主持,言语带着尖利。
贾夫人和傅夫人进了衙门后,先是恭敬的朝着箫晏行礼,随后朝着空隆大师亲和问好。
舒秀宁笑着挽住贾夫人和傅夫人的手,“你们可算是来了,现在就好好揭穿这秃贼的野心。”
傅夫人笑了笑,贾夫人则拍了拍舒秀宁的手背,朝着刑部尚书和箫晏道:“空隆大师为人坦荡宽厚,我们愿意佐证当年的事。”
舒秀宁嘴唇抿起,被两人松开的手也微微发僵,好像是没有意料到两人这般做派。
傅夫人看着那只金簪,缓缓道:“那年老太太生辰宴,我和贾夫人一起过去给她贺寿,而我又有出虚汗的毛病,时常需要到背人的地方休息。”
第一次去休息时,舒秀宁的确是带着那只金簪子,她瞧的很清楚,还专门给贾夫人吐槽了两句舒秀宁金簪的来历。
待第二次去时,又逢见了刚进门的舒秀宁,她眼尖,自然是看到了金簪忽然没了的事儿。
当时也没多想,就问了舒秀宁一句,兴许是舒秀宁太过慌乱忙促了,下意识的回答傅夫人一句,她见了个去林州的丫头。
而这里就恰好跟去林州的吕桃儿对应起来了。
傅夫人和贾夫人的作证,倒是使得舒秀宁额头冒了一层冷汗,尤其是听到那句自己下意识的“见林州丫头”
的证词,更是脸面上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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