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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那是老早就有的争论了，只是它从未如此具体。

马库斯说百分之九十九的证人根本无能力做证人。

他说他们无法告诉你他们眼下发生的事情；当火灾、车祸、暴动等发生时，警察得到各式各样不足为证的证言。

&rdo;他好奇地注视着艾略特，&ldo;这样说是对的吗？&rdo;

&ldo;常常是这样，没错。

但又怎么样？&rdo;

&ldo;嗯，他们都不赞同马库斯的说法；各有各的理由，但他们都说他无法愚弄他们。

我自己也这么说，&rdo;乔医生自卫地告诉他，&ldo;我仍认为是这样。

但最后马库斯说他要做个小试验。

他要在他们身上做一心理实验，有些大学也做过。

他说他要为他们演一出戏。

在戏末尾，他们将要回答一连串有关他们见到什么的问题。

他打赌百分之六十的答案是错的。

&rdo;

乔医生求助于克罗少校。

&ldo;你知道马库斯。

我向来说他像‐‐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就是那个我们在学校读过的作家，那个会走二十哩路去获得正确描述一朵花的人；而且马库斯一有想法就立刻去实践，所以他们玩了这小游戏。

就在玩到一半的时候‐‐唉，有人进来杀了马库斯。

要是我没理解错，每个人都看到凶手、看到他的每个动作，然而他们对发生的事却各执一词。

&rdo;

乔医生停止说话。

他的声音粗哑如打雷，他的脸发红，从他的眼神看来，艾略特担心他会哭出来。

若非他显得那样真诚，这景象会很怪异。

克罗少校插嘴：&ldo;他们不能描述凶手？&rdo;

&ldo;不能。

那家伙全身包得紧紧像隐形人一样。

你知道的。

长外套，领子掀起，围巾包着他的头和脸，戴墨镜，帽子拉下。

很丑的样子，他们说，但他们以为那是表演的一部分。

天哪，真可怕！

这丑小鬼走进‐‐&rdo;

&ldo;但‐‐&rdo;

&ldo;对不起，先生，&rdo;艾略特巡官插嘴。

他想弄清楚事实，因他感觉到这案子将是个烫手山芋。

他转向医生，&ldo;你说&lso;他们&rso;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