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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宗倍疑惑道。
江知火倚住栏杆,整个人往后仰。
走廊外侧小花坛种了几朵不知名花,已经开了,细小花瓣摇曳风中,飘起一股极淡幽香。
“昨晚……”
常落听到江知火和宗倍谈话,凑过去,问道“昨晚?”
“没什么。”
江知火话锋一顿,没再往下说。
——昨晚颜慕有点奇怪。
可真让江知火说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来。
心情不好?
还是……看见了什么?
话只说一半最为致命,宗倍常落等了江知火半天,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
常落“昨晚到底怎么了?”
宗倍见江知火完全没有想继续往下说意思,心急道“火,你倒是说啊!
!”
江知火确实不知该说什么,道“真没什么啊?”
这时,楼梯跑上一道身影,跌跌撞撞,不停喘着粗气,最后一层阶梯没踩稳,整个人往前绊了一跤,撞在江知火身上。
江知火扶住他,看清来人,叫出他名字“邱编?”
邱编戴了黑色脖环,神色慌张,见是江知火,不知为何反应极大,直接甩开他手,语气戒备道“你们这些alha不要碰我!
!”
什么也没做江知火“?”
“你怎么了?”
江知火问道。
气氛凝固。
邱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可他实在太慌,无法再说出完整话,他飞快平复自己呼吸,好些了,没头没尾问道“汤安妙呢?”
常落出教室前正好瞧见,说道“我刚刚看到她跟冯主任走了,这会不在教室。
有什么事吗?我帮你转达。”
“冯主任?!”
听见这三个字,邱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没事,我、我要先走了,你们,你们还是不要跟她说我来过,我自己说,我自己说……”
他一顿,又开始摇头,道,“不行,不行……”
邱编一手攥紧脖环,另一手不断在后颈处抓挠,仿佛那里不是oa最脆弱腺体,而是长了恶心可怖瘤子,拼了命想把它挖去。
“不行啊……”
邱编腿猛地一软,踉踉跄跄往后退,常落连忙扶住他。
刚刚邱编反应太大,江知火不好再碰他,宗倍赶紧拉住他手“你到底怎么了啊?别挠了别挠了,要流血了。”
“没事,我没事……”
邱编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他死死咬住下唇,甩开常落和宗倍,“我,我……”
他想往楼下跑,双腿却已然虚脱,没有一丝力气,眼泪终于也没憋住,顺着脸颊往下流,他不停擦去眼泪,双目失神,喃喃道“我……我不能说啊……”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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