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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我……”
滕错看起来很疲惫,“怎么陪着我?”
萧过说:“你要是进监狱,我就在外面一直等着你。”
滕错问:“你不和别人好?”
“不和,”
萧过说,“我等着你。”
滕错问:“那我要是死了呢?”
萧过说:“我也陪你。”
“别啊,”
滕错蹭着地面摇了摇头,“那我不要你陪我了。”
萧过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要的。”
他稍微俯身,恳切地说:“走吧,小灼。”
他想把滕错拉起来,然而滕错压在胸前的手挥舞过来,针剂插入皮肤时没有痛感,但注射器的推动在萧过的侧颈留下力道。
他抬手捂了一下脖子,震惊地看着滕错,滕错还躺在地上,只是笑容不见了。
“萧哥,”
滕错说,“对不起。”
萧过还扭着他的手,试图带着他站起身,但到了一半就倒了下去。
他压在滕错身上,眼睛是睁着的,还有意识,但视线有一点扭曲,四肢沉重得动不了。
滕错用手推着他的肩膀,让两个人位置颠倒。
萧过的手握到了滕错的大腿,但使不上劲,动作就像是在抚摸。
“我不想你死,我也不想死。”
滕错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和萧过额头相抵,说:“所以,萧哥,你好好睡一觉,醒了别找我。”
萧过的胸口不停地剧烈起伏,他拼命地牵扯着嘴唇,费力地发出仿佛喝醉了的声音:“小灼……”
滕错笑了一下,抬头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客厅,看了看缩在角落的流浪狗。
然后他低下头,对萧过说:“萧哥,狗挺无辜的,你能帮我养吗?名字我想好了,就叫‘百岁’。
因为——”
他笑了一下,在萧过闭上眼的那一刻说:“我想你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第29章真相
药效维持的时间不长,萧过在四个半小时后醒过来,凌晨三点多,滕错的公寓已经被封了,二层的房间里能作为证据和需要进一步调查的东西都被技侦取了样本带了警局。
萧过在医院验了血,滕错给他打的就是麻醉剂,用量不算太大,对身体没有伤害。
医院建筑侧翼的一层被市局的人占了,走廊两边墙根底下都蹲着人,全被铐着,没人面前一个盆,等着排队进科室。
几个房间里都散发出恶臭,医生和警察来回走动,水池里冲的都是排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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