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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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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是曹护。

&rdo;

&ldo;曹护是怎么死的？验过了吗？&rdo;

黄院长耸耸肩：&ldo;这有什么关系吗？&rdo;

我将脖子放平，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ldo;她是你的下属，在工作期间死亡。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不过我知道的是，从发现她的尸体，到第二天中午之前，我都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考虑过报案。

你问我这有什么关系？有。

我是一个警察，还是刑警，每当我遇到发现尸体而不报警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哪怕一次没有发现其中另有隐情。

你们报案了吗？警察来过了吗？自杀还是他杀？死因是什么？&rdo;

黄院长堆着笑的脸皮垮了下来：&ldo;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作为一个警察，路见不平所以去调查是吗？&rdo;

&ldo;这有什么关系吗？&rdo;我将这句话原话奉还，心里有一丝得意。

黄院长叹了口气：&ldo;那么……在我们的人打开门之后，看见一个疯子在屋里大声喊救命，并且高声嚷嚷：&lso;有鬼！

有鬼！

&rso;这，也是一个警察在调查案件？&rdo;

我腾一下坐起来：&ldo;什么？&rdo;

他道：&ldo;当然，任何人面临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尴尬，可是，这是事实。

这不得不让我问一个问题，你到底看见了什么？&rdo;

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完全不记得有在电脑房里大声喊&ldo;救命&rdo;或者&ldo;有鬼&rdo;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从直觉上判断，我认为黄院长并没有骗我，这样的事情，恐怕很难编出来。

看来，我从看到那可憎的衣服，到昏迷，中间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我道：&ldo;那我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rdo;

黄院长道：&ldo;事实上你并没有昏过去，只是发了狂。

你觉得你昏迷了过去，其实只是我们给你用了镇定的药物‐‐你到底看见了什么？&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我耸耸肩道，&ldo;我头天晚上看见死人受了惊吓，睡觉梦游也说不一定。

不记得，没有印象了。

&rdo;

&ldo;你！

&rdo;黄院长怒道，&ldo;梦游能进锁死了门的房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rdo;

&ldo;既然病人能被医院擅自扣留，梦游到什么地方去又有什么关系？&rdo;

听到我这句话，黄院长稍稍镇定下来。

我这句话的意思，明白人都懂。

黄院长显然不糊涂。

要想让我合作，当然不可能在现在我已经怀疑这个地方这些人的时候，在我带着敌对情绪确认了自己的境遇的时候。

黄院长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打哈哈说这是个误会什么的，然后编造一套漏洞百出的谎言企图蒙混过关，而是直截了当地扶了扶下巴：&ldo;我现在没有时间给你解释。

看得出来你有很强的抵触情绪，而且显然已经作出了你自己的结论，虽然实际上并不正确。

解释的工作我安排给其他人，请你相信，第一，是我们救了你一命；第二，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因为也许还需要再救你一命。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需要处理许多问题，所以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看到了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