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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第4页）

&rdo;掌心伤痕累累，龙旖凰用力地握着，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

&ldo;旖凰，我怕离开久了……会记不清楚你的样子，你让我好好看看好么？就最后一次了。

&rdo;慕容赫玥苦笑着，慢慢靠近龙旖凰，龙旖凰却飞快拔出发髻上的发簪，给自己防身。

&ldo;我的首饰没有不是有毒的，你最好小心点。

&rdo;她冷冷地说道：&ldo;刚才，你不应该这么快就把真相说破的，只要再晚一刻钟，你继续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来欺骗我，杀得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再告诉我这些，或许效果会更好呢！

&rdo;

&ldo;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rdo;慕容赫玥没有放慢脚步，把她的话和毒器视为无物，一直走到她的身前，发簪的末端已经抵上胸口。

&ldo;你还能想要什么结果？&rdo;龙旖凰的火气越来越大，手却突然被慕容赫玥揪了去，他正诧异他要夺走发簪，却见慕容赫玥面色风轻云淡的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正好对准了他所说心脏的位置。

&ldo;要刺，就刺得准一些，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rdo;慕容赫玥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看不破的迷障、读不懂的惘然，还有悲哀无限。

龙旖凰有些惊住，没想到慕容赫玥会这样主动送死，要是换作以前……她的手僵持在半空，不禁怒骂：&ldo;你干什么！

&rdo;

&ldo;反正早晚都是死，死在你的手里，或许能让你记住我。

&rdo;慕容赫玥淡然，闭上双眼，扣着龙旖凰手腕的五指缓缓松开，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嘴角的笑容一丝不减：&ldo;动手吧，旖凰，按照我们的交情你应该不会用太痛苦的毒吧，就算死，我也要死得体面，不要太难看了。

&rdo;

龙旖凰全身忽的一震，手都开始发抖。

杀……还是不杀。

沉思，挣扎了很久很久，龙旖凰才下决心把手上的发簪丢在地上，飞快背过身去，气得身体战栗：&ldo;我不杀你！

去哦欠你一条命！

现在权当还给你！

&rdo;

用力吼完这一句话，龙旖凰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形一晃，险些晕倒。

&ldo;旖凰，你恨我么？&rdo;慕容赫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着丝丝蛊惑人心的魅力，龙旖凰不让自己回头去看他。

&ldo;我恨你！

我很你恨你恨你！

&rdo;刚恢复一些，她又一口气接连喊出一大串的恨，说不下去才停下来，喘得眼中直泛泪光。

&ldo;旖凰……&rdo;慕容赫玥朝着她走去，龙旖凰咬紧牙步步后退，时不时用担忧的目光扫向旁边倒地不起的凤离渊。

伤得很深……流了很多血……毒应该发挥作用了吧，他还会不会有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