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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你是什么人？&rdo;女尼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疑惑代替了愤怒。

&ldo;我是阿那律。

&rdo;男子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扫帚。

&ldo;哦，原来你就是扫粪的阿那律啊。

&rdo;女尼恍然大悟一般地大叫起来，惹得人们纷纷侧目，双目含嗔地看向女尼。

女尼视而不见，继续唯恐天下不乱般地问：&ldo;他们说你在佛前打瞌睡，受了佛的责备。

你自己忍受不了犯错，遂立誓终日破衣扫粪，昼夜不眠，导致双目失明，是不是啊？&rdo;

&ldo;是。

&rdo;没有一丝愠怒，声音依然温和。

&ldo;可是你穿得比迦叶还好看。

&rdo;女尼有些不满。

&ldo;那是佛的慈悲。

&rdo;

&ldo;你双目失明了要怎么清扫？&rdo;女尼不依不饶地问，一些路过的僧人不断地以目示意她住口，她还是没有看在眼里。

&ldo;有时也会有些困难，师兄师弟们怜我，帮了不少忙。

&rdo;阿那律想了想，说。

&ldo;我就说嘛，&rdo;女尼又看了看他的扫帚，随口问道：&ldo;你现在是赶去打扫吗？&rdo;

&ldo;是，师妹是要帮我吗？&rdo;阿那律那双不能视物的眼睛炯炯有神。

&ldo;我才不去呢，我要去找迦叶。

&rdo;

&ldo;迦叶师兄在菩提宫。

&rdo;

&ldo;真的？&rdo;

&ldo;出家人不打诳语。

&rdo;

&ldo;那谢了，&rdo;女尼喜滋滋地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又补充了一句：&ldo;你是好人，会有好报的！

&rdo;

虽然看不见她的身影，阿那律还是感觉到了女尼绝尘而去扬起的点点的尘埃。

他抚了抚扫帚，淡淡地笑道：&ldo;真是个有趣的人。

&rdo;

☆、魔域

修罗唤来一只彩凤，托着我和善善坐了上去。

善善第一次坐这种神鸟，高兴地手舞足蹈，修罗和蔼地对他笑了笑，自己则踏着云走在了彩凤的前端，彩凤和通人性地跟在他身后。

这种久违的飞在云端的感觉让我恍惚回到了好几百年之前，那时候第一次和哥哥同乘一条应龙，局促地不知道手该放在那里。

风扑面而来，带着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