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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
明楹小声回,然后唤他,“哥哥。”
这就是承认的意思。
傅怀砚倏而笑了,目光沉沉地落在明楹的身上,随后霎时倾身,“皇妹之前不是还义正言辞说不能白日宣……现在算什么,自讨苦吃?”
这话多少带着点戏谑,中间的一个字被他语速极快地掠过。
明楹有点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他,压着他的颈后,稍稍阖上眼,然后又吻在了他的颈间。
当初尚且年幼时,她不识风月,看到话本之上论及这些,也只是一知半解。
就算是现在她也描摹不出来,细数种种,也只是想与他更近一些。
往后的喜怒,都因他具象。
明楹很少这般主动,傅怀砚先是低眼看了她一会儿,随后霎时低身,手捞过她的膝弯,直截了当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抬步走上阁楼台阶,随意地踢开檀木雕花门,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还将阁楼的门关的严丝合缝。
这处阁楼之中大概是时时都有人在洒扫,空中甚至还散着淡淡的熏香味。
床榻很宽敞,明楹缩在他怀中,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背脊贴上了柔软的被褥。
此时还在午时,檐边的风铃晃动,发出渐次的声响。
窗牖半阖,若是此时站在窗边,能看到大半个上京城。
他一边吻她,一边手指顺着往下。
抽丝剥茧一般地抽开绦带。
他一只手撑在榻边,另外一只手在私印处往前。
明楹忍不住阖了一下眼,任他动作,可是还是有些克制不住,咬了他的舌尖一下。
傅怀砚丝毫都没有顿手,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瘦削又修长,此时作乱的时候,明楹实在是觉得有点儿羞耻,颤声唤他:“……哥哥。”
他只嗯了声,明楹看到一旁的窗户还没关上,膝弯顶了顶他,小声道:“窗户还没关。”
傅怀砚垂眼看着明楹此时的神色,半晌了才抬唇稍微笑了下,此时的笑多少都带着点儿败类的意思。
“害羞?”
这处阁楼本来就极高,旁人自然不可能看到这里,况且此时床边还有一层帐幔,可是毕竟是白日,日头还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明楹感觉到他停手,实在气恼道:“傅怀砚。
你不能总是欺负我。”
傅怀砚挑了下眉毛,慢条斯理地抽了手。
他身上的衣物还穿的妥帖,就连领口都是一点儿都没有乱,除却眼中还带着的暗色,几乎看不出一点异常。
洞开的窗牖将外面的夹杂的花香的风也送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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