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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似乎是脚崴了。”
那天在吊桥上扭了一下,并不严重,今天可是真的结结实实扭伤了。
想到吊桥,便想起那人,想起那人,一种复杂的心绪蹭蹭往胸口涌,惊愕、愤怒、失望……被欺骗的不适感几乎把她吞没,满心的烦躁渴望得到宣泄,却又无处可吐,只得生生憋着。
墨子幽不得不回避与那人有关的一切,她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乱发脾气。
“主子我背您!”
青芜转去墨子幽身前,蹲了下来。
墨子幽摇头:“本宫今天穿着厚大氅,你也披着棉服,咱们都比平时重了好些,怕是谁也背不动谁。”
她拉起青芜,“这儿离行宫不远了,再往前走一段,宫里人见了就能搭把手。”
墨子幽忍痛坚持往前走了两步,青芜见了不由苦了脸。
“主子你还是别走了,都疼成这样了,回头肯定得肿起来。”
“您在这儿坚持着,我现在就回去叫人来。”
青芜说着,向山下跑去。
见她踩着泥点儿一溜烟没影了,墨子幽也没了法子,只得就着山壁倚着,等着青芜。
她正是在发呆,不一会儿,旁边小路尽头出现两个人。
远看去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男子手上还拿着几株枝条,正有说有笑的。
“出来走走,心情是不是好很多?我就说山坳里的柿子熟了吧?七哥你还不信,因为山坳里温度高,柿子熟得早,再不过十来天啊,就都熟了。”
“秋高气爽,漫山黄叶,确是宜人。
不过,你说得头头是道,却把人带北山的背风坡去,温暖的是南山坳才对吧。”
“哎呀,我又不知道大自然里这么多奥秘的,总要多实践才明白。
不就是绕了点路,别这么小气嘛。”
“哎,”
朗雷锦停了步子,指着前面道,“你看,那是不是个姑娘?这么凉的天气,怎么一个人在山里啊。”
朗寅释扭头一看,已然辨别出是谁,不由一怔,停在了原地。
自刺杀事件后,升龙山被军队围得密不透风,山上只有宫廷人士能随意出行。
穿着大氅,立在秋叶覆盖山道上的靓丽身影,除了那心中之人,还能是谁?
“哎,姑娘!”
朗雷锦已是乐呵呵的上前,“要一起摘柿子吗?”
朗寅释没有跟上去,沉默的立在原地。
墨子幽扭头看过来,也已认出了两人,不由脸色发白。
“七公主?”
朗雷锦惊讶道,掉头看了朗寅释一眼,发现朗寅释在后头落下了老远。
“七公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本宫独自出来散散心。”
墨子幽不显山不露水的淡淡道,移开了视线。
她很怕朗寅释会走过来,自己会不知所措,甚至说出伤人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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