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四支乐队表演完后,现场开始有人吹口哨、齐声高喊:“sere!
sere!”
雨幕中的大屏幕朦朦胧胧、泛着柔光,率先映入眼帘的并非乐队的成员,而是台下的一对男女观众。
詹子延在车上听吴迪介绍过,sere乐队表演时有个特色,会让摄影师随机切给观众特写镜头,画面中的观众若是情侣就接吻,若是朋友就拥抱,偶尔也会有两个陌生人接吻的事发生,听说因此成了不少佳话,所以这个乐队又被戏称为“月老乐队”
。
第一对入镜的恰好是对情侣,就在两人亲上的那一刻,舞台上的演奏开始了。
同样是电吉他和架子鼓,sere的风格明显更慵懒随性,吴迪说过这叫迷幻摇滚,詹子延分不清这些复杂的类别,就觉得好听,于是也像其他观众那样,举起手机录了一小段。
录完之后,随手发给了kent,纯粹分享,没有留言。
骆恺南站在稍稍靠后的位置,不动声色地挡开周围挤过来的人,也举着手机录前方——画面的正中央,是詹子延的侧脸。
眼镜后的瞳仁里映着舞台光,像被雨水浸润了,剔透明亮。
他们之间隔了一道薄薄的雨幕,他仿佛站在水下,静静注视着投影在水面上的月光。
很想抓住这道月光,又怕一触即碎。
这时,正在录制中的屏幕上方弹出了新消息。
jann:「视频」。
骆恺南无声勾唇,暂停了拍摄,切到消息界面,等待片刻,装作看完了这段近在眼前的现场,接着打字问:「你在音乐节?」
詹子延还在录后面的表演,以及大屏幕上时不时接吻或拥抱的幸运观众。
看到消息,把刚拍的视频也发了过去,同时回复:「是啊,好多人。
」
kent:「玩得开心吗?」
jann:「嗯,一开始有点吵,现在好多了。
」
kent:「最喜欢哪支乐队?」
jann:「就这支,我给你发的,叫sere,好听吗?」
kent:「好听。
」
两个人一前一后,拿着手机互发消息,场面有些滑稽。
骆恺南其实抬头就能看见詹子延手机上的字,但还是很认真地扮演了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角色。
kent:「为什么录观众?你也想被拍到?」
jann:「不是,我是羡慕他们能当众拥抱接吻,真好。
」
骆恺南抬头,看向说出这句话的詹子延——他清隽的脸上没有表情,像个局外人般,安静地观赏着这场不属于他的热闹。
「kent,万一镜头拍到我,而我没有可以拥抱的人,会不会很尴尬?」
「你可以拥抱同行的朋友。
」骆恺南发完,悄无声息地往前挪了一步,站回詹子延身侧。
一个能让对方触手可及的位置。
可詹子延却回:「我不会抱他。
四羊方尊这么重,古人真的拿它来拼酒?金缕玉衣这么牛的裹尸布为啥后来不用了?金属真的是你看到的那样?艾滋病毒究竟是用来干啥的?良渚玉琮是祭器?拜完财神拜寿星,我告诉你这俩货其实都很可怕!罗布泊里什么也没有,但是它很重要哦,你不相信社会上那些人说的吗?那你也别相信我写的,因为我也是瞎掰啊!...
被无数强者誉为当代最强的神话,杀手之王的赵毅接手了一栋别墅。好吧,既然如此,那便看我如何在各色美女中左右逢源,逍遥度日我的房客不好惹,我,更不好惹!...
父亲大哥出海遇事,家里欠下巨债,大学生龙海选择了回家当渔民,并意外获得五行灵珠认主,从而踏上了修真的道路。只是修真太难,还是做个渔民更加逍遥自在。什么?深海之中竟然蕴藏着各种各样的修真资源?那还有什么说的,全是我的了。嗯,一不小心再捡个蓬莱仙岛,做做神仙岛主似乎也不错嘛—...
...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
当年的逐鹿之战,任健的肉身被毁,而他的魂魄已经飘荡了近五千年,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任健无法轮回,可是每过几百年,地球上便会出现一个与他长相相同的人,但往往活不过二十岁。任健想救他们,却依然改变不了他们夭折的命运!一日落在替身身上,没想到竟然成了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