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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就不信,我何必解释?”
“你总是这样!
高中那会儿也是,爸信你打老师是有原因的,可别人不信,有什么用?到现在别人还怀疑是我动用关系,让学校开除了潘老师,你就不能对同学说清楚吗?”
“说了也没用,他们一样会觉得是你干的,编了条借口而已,还牵扯别人,更麻烦。
就像即使我竞赛得第一,同学也会觉得是你贿赂了评委老师。”
“恺南……你不能再这么自我下去了,爸这次狠心把你赶出家门,就是想挫一挫你的傲气,好让你知道,离了家独自打拼,没你想的那么容易,需要跟别人处好关系,也需要世故圆滑……”
谁不懂这些呢?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
骆恺南手指翻动,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可当别人已经先入为主地抱有恶意和嫉妒时,怎么圆滑都是没用的。
不如用实绩让那些人统统闭嘴。
“恺南?”
詹子延轻唤了声,不清楚他为什么系完了结,仍站在自己身后。
骆恺南拨了拨自己系的蝴蝶结,像是亲手打包了一件礼物,接着说:“我假期七天要在家赶游戏进度。”
“哦……好啊。”
詹子延懵懂地回了句。
骆恺南:“我的意思是,我没法陪你出去逛了。”
“啊?”
詹子延觉得这句话的气氛很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直到低头看见自己的围裙,才反应过来——骆恺南帮他系围裙,还提前告知不能陪他过假期,怎么听怎么像……夫妻一样。
还是特别恩爱的那种。
“没事,你没搬来之前我也是一个人过。”
詹子延极力矫正这暧昧的氛围,“哦,对了,高老师今天请我去海边露营两天,正好,那我就去吧。
本来担心南南没人照顾,既然你在家,我就放心了。”
骆恺南记得高旭,虽然对自己有偏见,但对詹子延挺关心的,于是说:“嗯,你去吧,我会照顾好南南的。”
气氛好像更不对劲了。
詹子延心想,怎么跟托付孩子似的?
毛孩子南南聪明得很,当天早上看见詹子延背着个比平时大一倍的包出去,就猜到他今晚或许不回来了,贴着他的裤腿使劲蹭,仿佛在挽留哀求,差点儿让詹子延心软留下。
骆恺南一把搂起他弟,捏着猫爪,强迫它挥手道别:“玩得开心。”
詹子延走到楼下,上了前来接他的高旭的车,对高旭的家人打了个招呼,就安静地坐在角落,打开监控,恋恋不舍地观看自家小猫咪。
“詹老师,看什么呢,这么投入?”
高旭的老婆邱雯问。
她也在晋大工作,管人事,詹子延入职和升职的时候,材料都是她帮忙办的,不算陌生,听她搭话,便把手机递了过去:“在看我家猫,有点舍不得它。”
这时,恰逢骆恺南出来接水,邱雯看见了,问:“这是你的家人吗?”
“是我的助教,骆校的儿子,暂住在我”
“哦哦,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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