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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不叫威尔逊的那人爱怜地说：&ldo;每回都按照顺序来，真是不可思议。

&rdo;

&ldo;按照顺序干吗？&rdo;我问。

&ldo;小便，&rdo;他说，&ldo;好像是年龄问题，长幼有序。

先是梅西，她是妈妈。

然后是迈克，比弟弟乔克大一岁。

永远是同一个顺序，在我的办公室里也一样。

&rdo;

&ldo;你的办公室？&rdo;我说，没人说话的样子会比我现在更蠢了。

他对我扬扬他花白的眉毛，从嘴里拿出一支棕色的雪茄，把尾端咬掉吐进池里。

&ldo;鱼一定不喜欢。

&rdo;

他抬眼看了看我。

&ldo;我养拳师狗，去他妈的鱼。

&rdo;

我想好莱坞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点根烟，坐到椅子上。

&ldo;在你的办公室，&rdo;我说，&ldo;呃，每天都有新花样，对不对？&rdo;

&ldo;在桌脚上，每次都一样，把我所有的秘书都气疯了。

会渗进地毯里，她们说。

这年头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点也无所谓，反倒挺喜欢的。

爱狗的话，你连他们小便都爱看。

&rdo;

有一只狗把一株长得非常茂盛的海棠拖到他脚边的石板路中间，他捡起来，扔进池里。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16节（2）

&ldo;园丁会不高兴的，我想，&rdo;他坐下时说，&ldo;反正嘛，他们如果不痛快的话随时可以‐‐&rdo;他打住话头，盯着一个穿黄色长裤的纤瘦女邮差‐‐她刻意绕路走过天井，斜睨着迅速瞄了他一眼，摇摆着臀部走开了。

&ldo;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是哪里出了毛病？&rdo;他问我。

&ldo;谁都不知道。

&rdo;我说。

&ldo;性泛滥，&rdo;他说，&ldo;时间和地点合适的话倒也没什么，不过我们这儿性交多得卡车都装不下，四处泛滥，都淹到脖子了，跟苍蝇纸一样黏乎乎的。

&rdo;他站起来。

&ldo;我们这儿苍蝇也很多。

很高兴认识你，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