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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是程国安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
“挽月和言辞就只是朋友,”
周渔哭笑不得,“伯母,您别担心了,挽月喜欢的人不比言辞差。”
杨慧敏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担心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刚才想敲门是有事找程遇舟,被程挽月打岔,就忘记了。
房门关着,程挽月知道家里隔音好,就打开扩音,把手机放到旁边,自己躺在沙发上随便翻翻杂志。
卿杭刚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他站在宽敞明亮的长廊里给程挽月打电话,玻璃窗外的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淡淡粉色,霞光将他投在地面上的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今天几乎没有休息,从早忙到晚。
但他有女朋友了。
卿杭听着程挽月一直在打哈欠,“没睡好?”
程挽月今天起得很早,中午只睡了半个小时,“我多少也要帮点忙,婚礼不请太多人,就是一些亲戚朋友,还有同学啊,同事啊。”
“伴郎是谁?”
“你不认识。”
他不认识,就代表不是言辞。
婚礼的主角是新娘和新郎,伴娘和伴郎只是站在一起而已,也可能会挽着手。
卿杭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小心眼,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煤球呢?它习惯吗?”
“在我旁边,”
程挽月一会儿摸摸糯米,一会儿又揉揉煤球,“它第一天晚上有点不适应,今天就好很多了。
如果方便开视频,给你看看它。”
卿杭听见她在电话那边喊煤球“宝贝”
。
“我想看你。”
“……那就让你看一眼。”
程挽月挂断电话,换成微信视频,卿杭手机拿得低,镜头里是死亡角度。
她能看见他身上穿着的白大褂,胸口还插了两支笔,这个角度喉结突起得很明显,可还没说话,他就被同事叫走了,匆匆挂断视频前只来得及说等晚上下班了再给她打。
池越还在等她发定位,她想了想,毕竟是请人帮忙,还是当面聊比较好,就约了个地方见面。
池越昨天有场表演,顺便来南京玩几天。
他在那个圈子里很有名,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娱乐圈,但又比复杂的娱乐圈简单很多。
程挽月晚到十分钟,池越帮她点了杯咖啡,还有一份甜品。
他把一个小首饰盒放到桌上,里面是她丢了的那枚耳钉。
“谢啦,”
程挽月是带着任务出门的,虽然池越看起来腕很大不太好请,但她得试试,“5号你有什么安排?”
池越原本的计划是5号回北京,“如果你要约我,我全天24小时都有空。”
“想请你帮个忙,我哥结婚,之前定好的乐队出了点小问题,不用唱太久,五六首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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