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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手头这些完了,立马就给你做,这样行不行?&rdo;
霍世钧哼了一声,把方才倒的酒一口尽了,酒盏砰一下放桌上,&ldo;我不稀罕!
&rdo;说罢扬长而去。
这都什么臭脾气……
善水盯他背影,愤愤骂了一句。
其实严格论起来,这两人的脾气,那叫乌gui对王八,谁也别嫌谁。
当然摊到当事人身上,自然就不这么认为,觉得自己才是委屈的一方了。
善水的xg格,属于那种有事放不到明天的类型,前世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过劳猝死。
现在悠闲了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一件她觉得有意义的事,自然就一心扑在了上头。
所以现在虽晓得他恼了,也懒得理睬。
当晚回房时,男人气头未消,没再睬她。
耳边少了他的聒噪,善水反倒清心不少,一口气fèng好了两件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好,这才上chuáng去休息。
当夜二人自然相安无事,一觉到了天亮。
三四天晃眼便过。
两百件棉服终于赶做出来,被送到了军营中去。
且这几日,军资也已悉数到位,军中正在发放,到处都是一派忙碌景象。
藩台营主将营房里,霍世钧正与宋笃行等人议事。
宋笃行汇报完了边防守备以及军资发放等qg况后,又道:&ldo;前次哗乱是有人暗中唆变,我查了出来,或驱逐,或降贬,统了下数,如今空出二十来个军官职位。
有百长、翼长、校尉,最高的衔职是奋武前锋校。
你看如何补充?&rdo;
霍世钧低头看着手上的公文,头也没抬,随口道:&ldo;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不必事事问我。
&rdo;
宋笃行呵呵一笑,&ldo;世子,我确实有个想法,就是不知是否可行?&rdo;
霍世钧道:&ldo;说。
&rdo;
&ldo;咱们这武平军,统共二十三个营,达数万之众。
刘九德人虽走了,只他在此经营多年,军中仍有不少他的旧人,咱们这几个月,虽已先后拔出了些人,只一时也难尽数将所有人都揪出剜掉。
恕我直言,世子威势有余,旁人却以畏惧居多。
最妥的方法,便是收拢人心,尤其是下级军官与士兵的人心,一来,他们最易养成世子的亲兵,二来,收了他们的心,日后便是有人再蓄谋不利,也掀不出大的风làng。
世子妃那里,不是送过来两百件棉服吗?除去有姓名的那些,余下的我并未分发下去。
前次哗变之时,世子妃临危不惧,风度亲善,在士兵中颇得人心,实在是想要的人太多,发谁,旁人都不服。
前几天我提过,有人在比武争夺,只是乱哄哄一片,最后不了了之。
我倒有个想法。
如今天寒地冻,士兵cao练不畅,不如就以世子妃的棉服为彩头,咱们设一个擂台,以武夺衣,胜者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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