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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既然和谁都能睡,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
&rdo;唐亦天看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不,他们之间怎么会是陌生人呢,他与她就算没有了爱,也会有恨。
恨到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她,恨到想让她一辈子都在自己身边,哪怕彼此折磨。
布料撕碎的声音清脆又悦耳,她觉得好听极了,看吧,她果真把他一切的美好与愿景都毁掉了呢。
☆、part11
他毫不怜惜地拖拽着韩念往二楼走,台阶坚硬的棱角磕在她的手臂和小腿上,酸痛中带着快意。
他抬脚踹开门,把她甩了进去,后腰撞在chuáng边,重重的一下,疼得叫她忍不住哭了。
她哭了,唐亦天却笑了,&ldo;你那么处心积虑的回来,接近我、引诱我,不就是为了爬上我的chuáng,再做回你风光无限的韩小姐吗!
何必这会掉眼泪,你应该开心才是啊!
&rdo;
韩念还真的配合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唐亦天却又伸手掐住她的咽喉,不许她笑。
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却还是艰难地让嘴角上扬出弧度。
&ldo;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rdo;他加大了手劲,如果她再继续笑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掐死她。
窒息的感觉很特别,如果你挣扎就会格外折磨,如果你放弃那么一切痛苦和恐惧就都会消散,身体轻飘飘地上移,离开地面,断开与一切联系。
韩念索xg闭上了眼,她早已不再有惧怕。
曾经她从三楼的阳台纵身一跃,右腿骨折却还要忍着痛上飞机,在异国他乡孩子意外早产,而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哪一样的痛不胜过此刻?
唐亦天猛地松开手,韩念摔倒在地,gān咳了几声,喉咙又烫又gān。
&ldo;下不了手?那你别可后悔……&rdo;她喘着气扶着chuáng坐下,短暂的窒息让她惨白的脸恢复了血色,又有了和他鱼死网破的力气。
&ldo;不过……&rdo;她故意挑衅,&ldo;你也没资格下手,你不是说我们韩家欠唐家一条命吗?那我已经还你了,用我的孩子……不是吗?&rdo;她姣好的面容完全扭曲,模样映照在一侧的镜墙上,像个彻底的疯子。
&ldo;哗啦‐‐&rdo;一声,唐亦天一挥手,台灯被扯断了电线狠狠砸过去,整面镜子彻底破碎,晶亮的碎片落地,被厚实的羊毛地毯吞噬了本该有的声响。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连砸两样东西,韩念讥讽地笑了一下。
无声的破碎让他无处发泄内心的愤怒,韩念却在这样的静默中看他。
看着他扭曲的五官,看着他发狂的动作,看着他撕开自己的衣服,把她抵在寒冷的墙面上,然后像只猛shou一样扑向她,巨大的疼痛如锋利的剑贯穿了整个身体。
韩念觉得快慰极了。
他的眼眸黑得像北极的夜,那时候他带她去看极光,没有极光的夜就是这么黑,黑到没有一丝光明,黑得叫人绝望。
即便是在身体被粗bào撕裂时,她竟依旧可以想起他们最gān净美好的曾经……
韩念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来到的j市,在此之前她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云南西南面一个与缅甸接壤的边陲城镇。
父亲韩复周是被破格提升成为j市副市长的,原因是他的政绩卓越。
那时候的韩念已经懂一些事儿了,比如虽然小城的人都说起韩复周都会竖起大拇指,可父亲升职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上级领导也提升了。
毕竟东南一线城市与西南的小城之间的差距还是相当大的,其间的鸿沟不是简简单单一句政绩卓越就能跨越的。
j市是她母亲范心竹的家乡,韩念小时候来过几次,但印象都不深,后来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母亲就没带她回来过了。
她对j市,有模糊的印象,更多的还是陌生。
那年九月,她进了文博中学,读高一。
她还没能认识班里的同学,却先认识了读高三的唐亦天。
因为全校的学生都认识他,他有很多头衔,唐氏企业未来的继承人,年级第一的学霸,公认的校糙,学生会主席……梦幻得像个神话。
那时候的韩念是从西南小城刚来的丫头,土里土气,别说向往那些闪耀的光环了,就连保证自己不被别人嘲笑就已经很费力了。
韩复周行事低调谨慎,除了让韩念免试进入文博中学这件事外,没有给予女儿任何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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