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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rdo;他垂头道，一点都不像犯了天堂守则第一条可能会被问斩。

我想了想亚纳尔，他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点情绪反应，这个干脆一潭死水。

我估摸着耶和华已经告诉过萨麦尔来这边，反正这两个人长什么样我也记住了，干脆就对他点点头，转身去追亚纳尔。

这一追就追到了第一重天。

亚纳尔在天堂的大门久久伫立着。

雷米尔对他说着什么，我就在离他们稍微远的地方停下，等他们谈完了才过去，&ldo;你怎么到这来了？&rdo;

&ldo;……父亲走了。

&rdo;

我也不确定他这意思是死了还是离开了天堂，&ldo;……节哀顺变？你……&rdo;

&ldo;父亲不喜欢天堂。

他离开了也好，只是不知他在地狱那边要如何是好。

&rdo;亚纳尔哑着嗓子，蓝眼睛平静得像要死去，&ldo;让殿下费神了。

&rdo;

我总觉得这事情有哪不对，就转向雷米尔，雷米尔只是耸耸肩，&ldo;我看他送人离开天堂……这里倒是不禁止天使下界，但离开的确实很少，就问一句。

&rdo;

&ldo;你们不认识？&rdo;

&ldo;雷米尔大人不认识我。

&rdo;亚纳尔回答，他挺直的身形显得排斥任何怜悯，&ldo;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天使罢了。

&rdo;

这时候就能成四翼的怎么可能普通，我在心里嘀咕，&ldo;那你……&rdo;

&ldo;该去见萨麦尔大人了。

&rdo;亚纳尔却长呼一口气，转身对雷米尔行礼，&ldo;多谢大人的好意，只是家父既然离开了天堂，便已是叛徒一个，若您见到……还请不必留情。

&rdo;

这是真狠，对谁都狠。

我一边想一边给了雷米尔一个眼神，雷米尔笑着点头，&ldo;堕天使也是天使，能关照自然不会看他受苦。

怎么说都是神的子民啊。

&rdo;

亚纳尔没有再说话。

他转身拉住我的手腕，我感觉到他在极细微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