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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涅看着他,反问:“原来仇小长老的位份要比宫主来得更高吗?我要去哪里,能去什么地方,需要得到的是他的允许而不是宫主?”
“如果是这么一回事,白长老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风涅叹道,“你不说,我还以为我作为宫主的近身护法,只需听他一个人的吩咐。”
白松鹤平静许久的血压又被风涅说得升起,怒得直跳脚:“你你你,你说什么胡话呢?!
这仙宫里当然是宫主的命令最大,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别在这里胡乱挑拨离间!”
见到风涅出现的那一刻,路明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安心了许多。
风涅难得在众人面前主动来到他身边,一副忠心护主地模样冷声说:“如今仙界如此混乱,在我眼中即便是宫中之人也可能居心叵测,企图陷害宫主。”
“我见你们拿了个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脏东西就往房里走来,万一此物带着什么邪术亦或是有心人在上边藏了毒物,危及宫主,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说着,他牵起路明遥的手,面不改色语气沉着道:“你们想把东西放到宫主面前可以,但必须得是我在场看着的情况下。”
白松鹤当下看得头皮一炸,指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怒问:“保护宫主就保护,你,你对我们宫主动手动脚的是什么意思?给我把你的手放开!”
虽然他难得同意风涅的担忧与看法,但是——这只不要脸的臭凤凰,怎么敢对他们宫主上手的?!
风涅悄无声息地顺着掌心给路明遥渡了点凤灵气息稳下他的身体,然后回答了白松鹤的问题:“不拉着宫主,我怎能及时在意外状况发生的第一时间将他带走?”
他唇角浅浅勾起,脸上难得带笑:“白长老是在担心什么?”
“我与宫主不过是纯洁的上下关系,而且还都是男子,应当不至于握个手都能让白长老有如此之大的反应?”
白松鹤觉得风涅肯定是在路明遥身边待得久了,也学坏了。
这种一开口就能气死人憋屈死人的语气,不就是路明遥总用来应付那群老狐狸的吗?风涅就是仗着他不能把他和路明遥的秘密说出口,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与他对峙。
路明遥在僵持的气氛中开口:“罢了,风涅说的也不无道理。
白长老,他既然爱跟着我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职责,你应该感到放心与高兴才是。”
有风涅在身边,路明遥就能够把这一次的事情给混过去。
他走到香炉前,但没有随意上手去碰:“此炉应该还用了魔族或妖族那里方能寻得的东西铸造,以它身上带着的怨气,指不定甚至熔炼了不少妖魔的元魂。”
他放开了风涅的手,淡定地对仇天闵说:“天闵,你把它带回来确实是个好决策。
放到仙宫里,比落入其他有心之人手中要好。
只不过我们尚未完全弄清那秘毒所有作用与解法,也不便立刻将它交给铸造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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