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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怪我吗?”
电话的另一端传出与堂羽的声音完全不同的男性喘息,那个人用细的声线向堂羽问道,是谁打来的,为什么叫他不要胡思乱想。
他们应该贴的很近,否则不会听见这个人说话如此清晰。
接着他故意以一种更为情欲饱满的撒娇般的喘息声对着手机的话筒叫起来,导致贴着耳朵听电话的清廷面部发烫,耳根也一阵发麻,他慌乱之下追问道:“堂羽,你在做什么…”
通话被咔嚓挂断,仿佛心惊肉跳地听见了不该听的东西,清廷羞耻地把手机放在床头,准备入睡。
刚才听见的,那是什么样的场合会发出的声音?为什么他的经验缺乏到连堂羽在做什么都没法分辨?为什么堂羽突然挂断?
过了好一会,他迟钝地领悟到,堂羽一定是有了恋人。
他说是去出去办事,只是怕得知真相后,自己便会说出让他搬走的客气话,他不希望清廷陷入为难境地,所以就瞒了起来。
为什么要搞得悄悄摸摸,直接说出来反而更痛快,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啊!
清廷在心底责怪。
半小时后,清廷已经熄了台灯入睡。
哒哒的脚步声从客厅大门越来越大声的蔓延至一楼卧室,对方打开了房里的大灯。
清廷起身查看。
他惊讶道:
“你怎么回来了。”
堂羽不应该留在那边过夜吗,和他的恋人在一起。
而且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打了那通电话搞砸了他们的幽会。
“这里是我的家,我回来有什么可惊讶的,你跟见了贼一样。”
堂羽走进浴室,把衣服全部脱掉扔进洗衣机,在浴室里洗漱了一会,还冲了一个凉。
他走出来,光裸着上身。
“擦药没有?”
清廷坐靠在枕头上皱着眉,听觉不利的他,眼珠还瞪得圆圆的。
他戴上助听器后,勉强从困倦里清醒:“什么……”
“擦药了吗?”
堂羽一把掀开被子,健硕的胸脯离得格外近,他的肌肉和身材正是清廷艳羡的类型,清廷有自知之明,从不敢表现自己的羡慕和垂涎。
堂羽的锁骨处有着被人吻过的痕迹,脖子上也有。
之所以知道那是吻,是受伤后与姿昀出去散步时,从姿昀那里得知的,她说吮吸后的肌肤会变成深粉色,甚至科普过非常多的知识给他。
她总给他说些超额的话题,明知道清廷也许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再接触那样的事了,她还是要说,她还说,说不定世界上真的有人想对你这么做呢?你怎么知道就没有?
怎么可能有呢……
清廷感到一阵复杂的酸楚,迟迟才回答:
“我忘记了。”
他的目光全停在堂羽强劲有力的男性身躯上,这般的痕迹更加确认了,他判断得没错,堂羽的确是去和恋人见面,赶回来是为了什么?明明,更重要的事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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