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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晚看来,那条浮山龙和东海三太子的龙身没有半点区别,别说性别了,她甚至觉得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她倒是有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想。
“师兄,刚才那条龙,不会是傅公子的那位发妻吧?”
这次倒是有了回应,一句简单的:“不知道。”
包含的意思大概是,你再吵我就把你丢下去。
脚下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御剑飞行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东胜神洲到南瞻部洲之间的东海海域实在是过于宽广,他们飞了一刻钟,四面依旧是无边无际的蓝色。
薛怀朔很少到海边来,他也不太喜欢海。
他有意识以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山中闭关,第一次看见海,是师父带着他到海边,指着蔚蓝宽广的海域,告诉他他的身世。
对于一个五岁孩子,那显然不是太愉快的记忆。
当他在往昔回忆的沼泽中游荡时——说实话这沼泽实在浅得很,听从师父的教诲,他向来在苦修中度日——忽然察觉到身后的人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师兄,我是不是也是那种……蛮讨人厌的师妹啊?”
他被这问题问得一愣。
师父要救她,所以他不能杀她。
薛怀朔一直是这么想的。
但是很明显,目前他感受到的这种让人心烦意乱的情绪,和以往那些心烦意乱都不一样。
不是想杀人的那种心烦意乱。
但是这又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情绪,仿佛骨头里有碎玻璃渣一样。
师父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教导他的:苦修才可得道,情绪是心猿的依仗,任它、由它,不要去感受它,它便会自行停歇。
如果是令他起了杀意,不开心的情绪,就要放纵。
如果是令他开心愉悦的情绪,就要小心警惕,最好不要理会,因为心猿往往藏在之后。
可现在的情绪既不令他起杀人的念头,也不让他开心愉悦。
那感觉像是什么贴近死亡,但又和死亡迥异的东西。
所以,平章师妹讨厌吗?
还没来得及想出回答,平静无波的大海忽然踊浪翻波,蓦地冲出几股象身粗的水柱,直直地向他们袭来。
薛怀朔自然而然地回身,要去抓住身后的人。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师妹明明刚才还在胆怯地询问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了,遇到危险第一个反应竟然还是去抓他的衣袖。
于是他揽住了她贴上来的腰身。
她身上的衣袍不是真丝的软凉顺滑,也不是什么上仙制出的名贵衣料。
相反,她像个凡人一样穿着加厚的绒衣,只是因为腰身窈窕,光凭视觉发现不了。
而把那纤细腰肢揽在手里时,只要一点点力道,就能轻易感觉到指下绒衣的绵软温柔,还有透过衣料微微熨烫过来的体温。
她穿了好多衣服,可能是因为怕冷。
这竟然是他得出的唯一结论。
由于这短暂的分神,来势凶猛的浪头奔袭至身前的时候,薛怀朔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完全消弭它的存在了,只能转而卸掉它杀气腾腾的力道。
于是下一秒滔天的巨浪把他们俩都浇了个透心凉。
薛怀朔得出的第二个结论:打架的时候不要分心。
江晚再次近距离见到了薛师兄湿透的白衣服,以及她终于确定他用的是安息香,安息香里搀着一点苦橙叶。
她看见海浪翻腾中跳出一条玉色白龙,张牙舞爪,翻江倒海,杀气腾腾,已逼近身前,一出手便是杀招,由于没有变成人形,江晚不确定是不是刚才的敖烈。
薛师兄随手拼出一只傀儡鸟,把她往上一扔,那鸟形傀儡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远远地离开了他,悬停在半空之中。
江晚不顾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跪在傀儡鸟上往下张望。
这一片海域狂风大作,只能隐隐看见海浪翻腾中两方杀意十足,一点都不留手,你来我往,斗法斗得热闹。
怎么回事?这条龙又是哪来的?为什么要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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