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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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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头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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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现在才知道。

可是，刚才哪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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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会是这样，理查德，我们片里拍的居然是颗真的人头！

&rdo;特芙拉导演回头对摄影指导说道。

&ldo;但是，你们当时完全就没发现？&rdo;沃金森目光严厉地盯着两位道具管理。

&ldo;我们怎么能发现？我昨天才第一次见到假人头，而且又没拿在手里仔细看。

今天我们只是把盖着布的头颅连盘一起端进升降梯里，把布掀开，再转动圆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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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人和假人的脸，应该能分得出来吧？&rdo;沃金森问。

&ldo;我们根本没有看到脸，因为脸是朝后放的。

&rdo;佩里？波诺说。

&ldo;朝后放？果真是朝后放的吗？就算这样，真假头颅重量该不一样吧？&rdo;

这次是导演在一旁搭话了：&ldo;不，理查德，重量是照着真的制作的。

这件事他们可能确实不知道。

可是这么说来，从这里到上面只有数英尺之遥，途中想调换头颅，这在物理上是绝对不可能的吧……&rdo;

&ldo;我们今天一早就到了这里，只不过把摆在这里的头颅放进升降梯里而已，别的可什么都没干。

&rdo;佩里？波诺再次分辨道。

&ldo;行了，知道了！

麦克，我清楚了。

这么说，一定是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之间，桌子上的头颅被人调换了，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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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之间？&rdo;沃金森问道。

&ldo;是的，准确的说，是昨天晚上九点四十分到今天早晨之间。

因为我们昨天大约晚上七点半开始吃晚饭，将近九点四十分才结束。

晚餐期间，米兰德坐在我斜对面，和演刽子手的还有说有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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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今天早晨到达这个布景台的时间，差不多是八点刚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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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理查德。

昨晚九点四十分到今天早晨八点之间，也就是这十个小时之内，有人进行了这桩疯狂凶杀。

我们住在黄栋，如果让住在红栋的人再仔细回忆回忆，也许作案时间能锁定得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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