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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谁都能撑住古装的,近两年古装丑男太多了。”
胥晖说,“我是为了拯救观众的眼睛。”
“……”
柏繁总算停止了心跳的不正常加速,无语地呵呵了两声。
毕竟只是友情出演,胥晖在这部剧里的戏份不多,那一年他刚刚考上戏剧学院表演系,还没成为谢海洋的学生。
其实他从戏剧学院毕业也才三年,但因为处于娱乐圈,每天都有很多事发生,忙碌的生活让人飞速成长,他回过头,觉得校园生活已经过去很久。
胥晖说:“谢海洋是我们那届最严格的老师,他不管你什么来头,是否已经小有名气,都不能无故缺席他的课。
我大一刚进去还看他不顺眼,当时我因为在跟组拍戏没调和好时间,迟到了半小时,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柏繁想到自己放了谢海洋鸽子:“……”
“他现在没这么凶了。”
胥晖说,“其实是想开了,以前把表演看得太神圣,不允许学生吊儿郎当,觉得是在亵渎表演。
但他一个人改变不了娱乐圈演艺界的发展,娱乐圈浮躁,流量至上,现在很多拍戏的人根本没有学过正儿八经的表演。
他只能尽到自己的责任,如果学生愿意学,他就愿意教,学生不愿意,他也没办法。”
柏繁点点头,胥晖口中的谢海洋和他了解的谢海洋确实有些不一样。
“说起来……”
胥晖把玩着柏繁的头发,“谢海洋是我师傅,你是他的学生,那你岂不是该喊我一句师哥?”
“……”
柏繁装作沉浸于电视剧剧情。
胥晖没有拆穿他,剧播完的时候还主动帮忙切换到下一部。
柏繁还以为这事儿就过了,结果晚上到了床上,胥晖仍是缠着他让他叫他师哥。
柏繁咬着唇坚决不喊,他就堵住出口不让释放。
胥晖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沉声道:“叫不叫?”
柏繁被逼急了,破口大骂“胥狗”
。
之前听见柏繁叫他胥狗,胥晖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现在不但不生气,还配合地“汪”
了两声。
“汪!
汪汪汪!”
柏繁骂他有病,一句话说得接不上气,软软糯糯,毫无威慑力。
胥晖:“感觉怎么样?”
柏繁眼眶都红了,嘴上仍未求饶,用最惹alpha怜惜的表情说着最脏的话。
他最后是体力不支被做晕过去的。
他晕过去的时候,胥晖还以为他在诈他玩,他额头贴着柏繁的脸颊拱了拱:“别装了。”
柏繁没有反应。
“还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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