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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也在咯咯地捂嘴笑。
邓节白净的脸蛋上左右各一坨重重的红色,赵翊伸出手来给她擦淡些,笑道:“我就说玉儿是在胡闹,你偏偏信她。”
他的手指微微粗糙,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细腻的皮肤,四目相对,他唇边的笑意忽然凝结了,眼中是她从没见过的孤独,落寞。
和此前看她的目光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他放下了手,转而继续往前走着,玉儿也跑到另一边玩去了。
邓节心中狐疑,追上去,走在他身侧,他又换回了那副平淡的模样。
邓节试探着问:“夫君今日怎么了?”
她从一早就觉得赵翊有些不一样。
“我怎么了?”
赵翊淡淡地问。
“妾也不晓得”
她说:“只是感觉大人今日有心事?”
赵翊沉默不语。
邓节边走边抬头看着他,道:“大人若是愿意,可以讲给妾,妾虽然不见得能帮大人解决,但妾可以做一个倾听者。”
赵翊没有立刻回答她,走了一会儿,方才淡淡地道:“同你没有关系。”
邓节也猜到了他多半会这样回答,默了默,道:“太尉大人让妾管您叫夫君,可是太尉大人,您自始至终也没有拿我放过妻子。”
她兀自笑道:“我这样说话可是又失礼了?”
赵翊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蓦地,他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颊,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
刘萦昏昏沉沉地睡下了,醒来之后,头仍旧是沉得厉害,身体仍然滚烫,丝毫没有见好的意思。
赵翊派来照顾她的两个奴婢此刻正在服侍她喝药用膳。
“邓夫人呢?”
刘萦道,说着端起药碗,蹙了蹙眉,抬手将那药汁一饮而尽。
奴婢接过药碗,回答道:“邓夫人昨夜在玉儿姑娘那里过得夜,听说一早就跟玉儿姑娘和太尉大人一同出去了。”
刘萦心里稍稍发涩,不知是否是因这汤药太苦,她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回来吗?”
奴婢轻轻摇了摇头。
刘萦于是轻叹道:“罢了,你们都退下吧。”
“诺”
刘萦慢慢地站起来,因为躺得太久了,她的腿有些酸软无力,需得扶着床榻才能站稳。
她慢慢地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子,看着窗外湛蓝的天,她沉默了许久。
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摸上了自己的胸口,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正在一下一下用力的跳动,可她却觉得似针刺般痛。
……
“玉儿想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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