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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给别人洗过吗?"
虽然问题是她问出口的。
但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蠢。
显然,段柏庭也是这么认为。
所以他没有回答她。
耳边静的只有淡淡风声,刮擦着树叶带来一点清凉,将这份酷暑给消减几分。
段柏庭搓洗衣服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很细致。
一件衣服洗了很久,他用水将剩余的洗涤剂冲洗干净。
宋婉月反复叮嘱,像个监工:"这面料不能太大力,容易变形的。
"
他停下动作,看她一眼。
宋婉月被看的心虚,默默闭嘴。
好吧,段大少爷都屈尊降贵为她洗衣服了,她哪来这么多要求提。
话虽如此,但他的力道确实放轻了不少,将睡裙上吸附的水稍稍拧干,又慢慢抻平褶皱,晾晒在院内的晾衣绳上。
宋婉月撒着娇:“庭庭真好,要是没了你,我感觉我都活不下去了。”
马屁拍的比天大。
“要是没了我,你活不下去?”
他讥诮一笑,"这几天也没见你想过我,连电话都没一通。
"这话听着冷言冷语,但细琢磨之下,又带着一股淡之又淡的微微怨气。
宋婉月主动过去搂他的腰,踮着脚,在他嘴上亲了又亲。
他起先还会避开,头往一侧偏。
表明自己的冷淡态度。
宋婉月便歪着头追过去亲,含着他的唇瓣慢慢吮。
又是舔又是咬的,把自己吻的气喘吁吁。
他似是被哄满意了,也不再躲,反而配合地低下头,让她吻的轻松一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气:“我待会要去村委会,你去自己去附近逛逛还是在家里等我?"
"不能和你一起去?"他看了眼她放在客厅内的包,瞧着似乎挺重,里面应该装了不少东西。
若是在以往,她哪怕拎了个还没她巴掌大的包,都得在他跟前嚷嚷手疼。
今天反倒摇头了。
“你看着太难接近了,又不苟言笑。
他们会警惕的。”
>段柏庭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无奈失笑:“我长得很吓人?”
宋婉月摸着下巴仔细端详起来。
面前这张脸,无疑是造物主最杰出之作。
她断定,他若是在国内读的大学,必定是学校表白墙的常驻嘉宾。
这个完美骨相在欧洲照样能杀出一条血路了。
只是可惜,身居高位久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就很难剥离。
哪怕他尽量想让自己表现的和蔼可亲些。
宋婉月笑着哄他:“我结束了就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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