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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虎子,他确实如漫漫说的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他确实是我幻想出来的,但是这么讲也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虎子就是我,或者说是我记忆里的潜意识,也就是墨镜男电脑里的大脑图呈现出来的两片黑色区域,那里是大脑禁地,是一片被完全屏蔽的区域,虽然缸中之脑实验能通过计算机屏蔽我大脑记忆,但是人脑本身就带记忆储存,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不管你怎么清除,有些记忆就像是癞皮狗一样死缠着你放,所以我才能看见虎子,他在我眼前经历发生的一切,其实也就是我自己的经历,比如在魂头沟被女尸迷惑上吊,以及从自家楼上跳下等。
还有一些记忆很模糊,比如漫漫曾经给过我一张纸条,她说是我写的,上边的笔迹确实是我,整张纸只留下了五个词:养脑、计算机、控制、时间、钥匙。
现在想想这几个字其实都是关键词,不管是分开读还是连起来读都没意义,但是这会我整合就明白了,其实原句意思是:大脑被养在营养液的缸里,通过计算控制……但是后边的&ldo;时间&rdo;和&ldo;钥匙&rdo;我这会也不懂是啥意思。
但是整件事情来讲已经很明朗了,墨镜男跟我解释过,因为时间关系,模糊不清的记忆并不是他做的手脚,而是大脑自主遗忘,想要清晰的回忆起就需要刺激或者提醒,我想着也是。
想起希姐被死婴蒙骗,利用我做为死婴的替身,我这心里就很难受,并不是怪希姐算计我,而是我冲动害了她性命,如果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肯定不会痛下杀手,就在我自暴自弃一心求死的时候,墨镜男告诉我,其实有办法让希姐起死回生,并且能够彻底消灭死婴,让他元神破灭灵识消失,无法进行灵魂转移,他也没告诉我具体方法,只是让我跟烛九就能清楚。
我问九哥地底深坑里的那个大家伙是啥,那玩意是干啥的,他和张老色进去后就消失了,到底是上哪了?九哥默不作声靠窗闭眼,下半夜没了月亮,漆黑的天墨车里没人说话,镜男就没给我戴上眼罩,但是这一路比刚才来的时候更颠簸,寻思这家伙真鬼,来回走不同的路。
到了小区已经快天亮了,墨镜男没跟我一起下车,临走的时候他说会联系我,完事九哥就往希姐住房走,我跟在他身后很不踏实,寻思死婴不会对漫漫做啥事吧,到了楼道,兜帽男顿了顿脚,我问他咋了,他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抓住我,漆黑的楼道吓的我身子一紧,心说咱都男人牵我手干啥呢?
当他给我松开后,我手心多了张字条,我正疑惑想问他这啥,兜帽男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冒着黑他继续往楼上爬,此刻他从布兜里拿出了个金色的铃铛和铜钱做成的七星剑,显得很小心谨慎的样子。
我跟他身后看背影,总觉得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上到六楼,九哥试探了下门锁,跟着轻轻推了下冒出条缝,屋里没开灯,供台上的蜡烛冒着微弱的光,一进门我就打了个寒颤,这屋比上次更要阴寒的多,这会我心里都提到嗓子眼了,九哥依旧淡定的往希姐卧室走。
&ldo;来了!&rdo;
门里不阴不阳的冒出了声,听的我头皮一麻,拽着九哥不敢撒手,跟着卧室门敞开条缝隙,&ldo;呼&rdo;的一声吹出一股子冷气,像是突然打开冰库一样,那b早就知道我要来了。
九哥倒不墨迹奔着门就进,屋里没开灯,到了门边上我看见有个身影立在窗户边晒月光,九哥二话不说冲那黑影就是一剑,我愣在门口喊了几声漫漫,等到九哥铜钱七星剑断成一盘散沙,都没听见漫漫搭理我。
跟着九哥手掌多了一道灵符,火光一闪,伴着铜铃声箭一般射向窗前,然而就算如此快的速度,站立在窗前的黑影只是一摆手,灵符火灭,九哥被一股劲风撞向墙面。
我一看九哥和死婴替身实力悬殊,心里更是担心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跑之大吉,九哥踉跄的爬起来,黑影慢慢转过身面向窗外,我始终没能看清他脸,与此同时他说:&ldo;注定失败,何必挣扎呢!&rdo;
九哥没吭气,咳嗽了两声他便捂住了胸口,估摸伤的不轻。
我心里一急,胆子就大了,开口问他想咋样,给漫漫整哪去了?
替身听我这话他悠悠的关上窗帘,屋子再次成了一片漆黑,我以为他要对我下黑手呢,顿时整个房间都亮了,这下我才看清楚,漫漫安静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熟了,我等不急跑到床边,刚想给动手推醒她,还没挨着她边呢,漫漫猛的一睁眼,圆溜溜的眼珠子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我,苍白的脸平静是像是大厅供桌上的遗像似得,这表情可给我吓我一跳。
跟着漫漫没搭理我,下床后直接向窗边走,我一下子傻了,她就像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黑影的怀里,紧接着黑影一下子推开窗户,抱着漫漫有跳下去的意思,烛九这会咳嗽的话都说不上来,黑影转过身冲我笑了笑,我看清楚了他的脸,整个人都惊呆了,替身的脸跟烛九长的一模一样,我愣在当场,不敢相信的看向受伤的九哥,他低着头抹掉嘴角的血。
黑影抱着漫漫跳下窗沿,玻璃上映出一道急速飘去的黑影,不知道带漫漫要去哪,我点了根烟死命抽了两口,心情才逐渐缓过来,给九哥扶到床边坐下,问他为啥死婴的替身跟他一个鸟样,难道在林场地底深洞里发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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