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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则灵眉头皱了皱,不觉也有些紧张起来。
这大半夜的,谁还会来找她?她扣上安全锁,将门拉开一个小fèng,就着客厅的光看向门外。
盛业琛醉醺醺地靠在门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额头抵着铁门,满脸通红,眼底醉意朦胧。
陆则灵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放下安全锁。
将他放了进来。
盛业琛脚步有些踉跄,一进屋就躺在了沙发上。
陆则灵有些无奈,进了厨房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放在茶几上。
盛业琛双眼紧闭着,也没有动。
陆则灵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想要去洗漱,却不想刚走出两步,盛业琛却突然起来了。
他人高马大,两步就跨了过来,身体像一堵墙一样挡着陆则灵。
身上浓重的酒气熏得陆则灵有些晕。
&ldo;你怎么还没和他分手?&rdo;盛业琛像个耍赖的孩子,颇有些委屈地问她。
陆则灵眉头皱了皱,还没来得及说话,盛业琛又说:&ldo;你这穿的什么衣服?你上哪学的这些勾引男人的装束?&rdo;
陆则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他突然来势汹汹地捧起了陆则灵的脸,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吻落在了陆则灵嘴唇上。
他的舌头像个强势的侵略者,在陆则灵口腔里翻搅,陆则灵觉得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挤走了。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抱着她,她像个失守城门的士兵,在他的攻击之下丢盔卸甲。
他突然打横将云里雾里的她抱了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压在了床上。
他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的温度灼烫着陆则灵飘渺的灵魂,完整拥有她的那一刻,盛业琛发出了深重而缠绵地叹息,伴随着酒精的气息。
他像一团火,在她身体里烧出了弥天的罪孽。
她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情欲是个无形的牢笼,陆则灵已经被深锁其中。
静谧的夜掩盖了这一切的荒唐。
黑暗的房间里,盛业琛已经熟睡,他又醉又疲惫,却还是紧紧地抱着陆则灵。
这在从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条白杨送的裙子已经被盛业琛扯得稀烂,他明明拉开拉链就能脱下来,却偏偏粗野地撕开。
谁也没有为这样的放纵负责,也没有任何一句解释。
向突然推开了一扇越走越远的荆棘之门,那之后,盛业琛总是在深夜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来找陆则灵。
他始终不曾对陆则灵说过什么,每次来了,陆则灵都给他冲蜂蜜水,拿热毛巾给他擦脸。
安静的有些抽离。
他们总是在黑暗中沉沦。
明明一次又一次说着不要再见,却一次又一次地缠绵在一起。
陆则灵总是没办法对盛业琛说出拒绝的话。
她孤身一个人日子越久越觉得生活沧桑,年纪越大越觉得一个人的家寂寞得像一座空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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