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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把那个扎着缎带的大盒子抱出来放在床上,揭开盖子,里面是一身女仆装,一双半透明的白色大腿袜,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这些不算什么,让我放了几天不好意思拿出来的是,狐狸尾巴连接着一个玩具。
我试着比了比,觉得很困难。
于是在换上这身衣服之前,我先去泡了一个放松的热水澡,为自己做足准备。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心里既忐忑又刺激。
这不是我第一次穿裙子,却是第一次穿白丝。
我坐在床上,曲起小腿,小心翼翼地套上其中一条,从脚踝到小腿肚,再到膝盖,到大腿,终于把自己整条腿包裹进去。
滑滑的,有点奇怪。
穿好另一条丝袜,然后是层层叠叠的女仆装。
最后是耳朵,和……尾巴。
我背对镜子,腰软软地塌下去,撩起裙摆,还没动作,已经开始觉得腿软。
……
还是好难。
我咬紧下唇,打开手机相机对着镜子录像,因为忍不住颤抖,画面也模糊而跳跃。
最后结束时,我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着镜子里垂在自己身后的狐狸尾巴,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太羞耻了。
我把视频发到林雾秋和宋禹川的群里,还有一句“不要在有人的地方看”
,然后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回床边,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呜……”
这条尾巴让我有一种自己真的变成一只弱小狐狸的错觉,连不小心发出的呜咽也变得像幼兽的嘤咛。
刚靠着床头躺好,手机上弹出一个视频电话。
我接起来,卡顿几秒后,屏幕里分别出现林雾秋和宋禹川的脸。
两人身后的背景不同,宋禹川好像在棋牌室,闲散地靠在一张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手机,镜头从下往上对着他锋利的下颌,这种死亡角度,竟然不难看。
林雾秋那边安静一点,没看错的话是一间书房或休息室,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我举起手机,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宝贝,”
林雾秋目光幽深,不紧不慢地微笑着问:“一个人在玩什么?”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我心尖一颤,发出低低的轻喘:“在玩……我的尾巴。”
“哪里有尾巴,是你长出来的吗?”
“嗯……”
我把镜头移下去,“给你看。”
我抬起腰,把尾巴从后面拿到前面,放在两腿中间。
“好玩吗?”
“好玩……”
手机里传出宋禹川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裙子撩起来。”
他脸色平静,狭长双眼不易察觉地微微眯起,像是在和什么人谈工作。
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更敏感,我听话地撩起裙摆,宋禹川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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