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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没有机会来她房间的,毕竟本着男女授受不亲,我又比她长几岁,自然不会做这种流氓事。
可那天晚上,鬼使神差似的,我听到她痛苦的抽泣声,便打开了那扇门,果然目睹了她那张脸上布满了泪痕。
我把蜘蛛打死了。
她哭得更厉害,不敢去看蜘蛛的死态,嘴上却说:“妈妈会生气的。”
“她会杀了我。”
我有些震惊地回望着她,恍惚又大笑起来,揉了揉脑袋,“诶呀,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杀人犯法的小妹妹,你们道德老师没教过你们吗?”
“不。”
小不点说,“你不明白。”
她没再说什么,拿起扫帚,闭着眼睛扫着那只蜘蛛,一边哭一边流泪。
“我就当你是我哥哥了吧。”
莫名其妙的,我们的关系特别变得格外融洽起来。
小不点不再是之前那副阴沉沉的死相。
她会笑会哭会闹,除了不大乐意撒娇,和正常的小孩基本一样。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她的名字——阮奚。
挺好听的。
因为之前与她并无过多交集的缘故,导致我如此缓慢的才得知她的姓名。
我默默地叹了一声气,被人一把扑住,顿时大喝一声:“你干嘛?”
之前那位给我支招的混球小子依旧对着我嘻嘻哈哈:“最近心情挺不错的嘛。
看来上次教你的方法成功了是吧,我就说嘛,听我的准没错——”
“你放屁。”
我冷笑一声,“她又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没你想的这么好搞定。”
其实蛮好搞定的,一只蜘蛛的事情。
我开始神游,又有些不解,可是家里明明有请家政阿姨来清扫室内,没道理阮奚的房间里会出现这么大的一只蜘蛛。
而且,她说的“妈妈会杀了我”
又是什么意思?
我皱紧双眉,还没得及想出个所以然,就被狐朋狗友们一顿狂揽,往着其他方向野去了。
我的父母一直没来。
这一住就是五年。
五年,足够让我成为一个成年人。
高三毕业那年,我发现了她和母亲的小秘密。
一页页的记录片充斥着血腥和狰狞。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那只蜘蛛的来由,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她潜伏在我身后许久,一见时机将至,便幽幽上前,如鬼魅一般压来,成为后来我生命中一笔带过的惊恐。
“你发现了吧。”
她将双臂环在我的脖颈上,朱唇贴着耳垂,暧昧吐息,“你妈妈,是真的很喜欢我。”
相册从我手中落下,一切都开始忸怩了。
我爱上了这份恐惧彷徨。
用餐的时候,她的鞋跟轻轻点地的节拍声,水蛇般环上我的双腿,我抗拒不得,随之被两条具备生命力的锁链锁死,再抬头,她正笑眼盈盈地与丈夫和女儿谈笑风生,恍若无事发生。
然而侧颜对向我时,却撩起了一丝风情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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