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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一瞬间,红玉姑娘的赏花来到了五千五百之数。
而沈怆然自身文墨得数也来到了将近三千。
高居榜首,两个人尽皆高居榜首。
红玉姑娘与第二名相比,差了将近两千赏花,沈怆然与第二名相比,差了将近两千文墨。
第二名是齐志远的诗,共收一千一百三十文墨。
第三名则是石潜的诗。
苏尘的名字也在榜上,不过他的打赏很少,毕竟他写了一首不伦不类的劝诫诗。
石潜的单首诗拿出来,是要比齐志远的诗收到的打赏更多的,但齐志远胜在量上,齐志远共写了四首诗,四首诗加起来,总也有这么多了。
“差距悬殊啊,差距悬殊!”
石潜看着高居榜首的沈怆然,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齐志远劝道:“石兄不必如此,他沈怆然能够写出一首诗来,难道还能写出另一首吗?一首诗是精绝之作,难道第二首也是?咱们只要多写一些,便也能赶上他了。”
石潜笑了笑,笑容中略带苦涩:“沈怆然一首诗获三千文墨,这……谁人能及?我是万万不能的,若说有,那一定是……”
“少年诗圣吗?”
齐志远将答案说了出来。
他指了指正在和彭清宇嗑着瓜子看热闹的苏尘,“子清的诗角度清奇,不过终究人间烟火气太重,与你我一般无二。
他虽然写过满江红,不过那满江红内尽是豪气,与中秋却又不符。”
石潜点点头。
齐志远的话很有道理,一般诗人,倘若作诗,其风格是有定数的。
譬如说宋词便有豪放和婉约两者之别,豪放有辛弃疾,婉约有李清照。
倒不是说两人就不能写别的类型的诗词,然而写出的东西,比之自己最擅长的文风,总是差些的。
苏尘的《满江红》,很明显便是豪放中的豪放,豪放的诗词写给中秋,总觉戾气太重。
故此齐志远觉得方才苏尘写个劝诫诗,其实是避重就轻而已。
但齐志远不知道的是,苏尘的诗词,不是自己写的……
此时红玉姑娘春风满面,五千五的赏花,这是往届诗会所从来没有出现的数目,当为古往今来之最!
这花魁,俨然已是唾手可得了。
红玉心满意足,飘飘下殿,紧跟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缓缓走了上来。
不过大家都没有注意这个刚走上来的女孩子。
大家还沉浸在方才那番巨大热闹之中。
“今年花魁,似乎也已经定了。”
陈诰看着那红玉走下去,笑着道。
“王爷一会儿也许就要接见这位红玉姑娘了。”
孟知州道。
“舞嘛,其实也便那样,不过沈怆然这诗,作的趣味十足,为其添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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