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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
裴烈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
姜渔把老神仙的话和盘托出:“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再也回不去地球了……”
眼泪濡湿了男孩的睫毛,眼尾绯红,眼泪鼻涕更蹭得满脸都是,被绑住的手腕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
像极了一只被欺负狠了而向主人求饶的小花猫。
裴烈心软了,他当然相信姜渔的话。
但又实在是气姜渔对他的欺骗,心一硬,捏着姜渔的下巴逼问:“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姜渔眨了两下眼,苍白地辩解:“我、我真的没骗你……”
裴烈倏地凑近,鼻尖几乎和姜渔的靠在一起,眸光暗沉地盯着他:“既然你说爱我,那证明给我看。”
姜渔不停点头:“好,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裴烈扫了眼床上的避y套,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渔脸一红,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费劲地吞咽着口水:“那你能先帮我松开吗……”
沉默两秒,裴烈解开了束缚他手腕的领带。
姜渔活动了下手,直起身,抬手摸上了男人只剩最后一粒扣子的衬衫。
哆哆嗦嗦解开,男人精壮的胸腹映入眼帘,姜渔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指尖瑟缩着下移,来到了皮带的位置。
正要解开,裴烈却突然按住他的手,哑声道:“你想清楚了。”
之前两人都是点到为止,更多的是用手和唇-舌取-悦对方,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姜渔很轻地啊了声,羽扇似的睫毛颤个不停:“我、我想清楚了。”
随着拉链被拉下,裴烈大脑中的弦也砰一声断了。
……
卧室里充斥着情-动的味道,姜渔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裴烈将他搂在怀里,吻着他的脖颈道:“说你爱我。”
“我、我爱你。”
裴烈无声地注视着他,黑沉的眼眸中是浓到化不开的依恋:“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姜渔只觉得心里酸胀得难受,翻身搂住裴烈的肩膀:“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
裴荣在第二天下午,于一处破旧的居民楼里被找到。
虽然跪在地上,但裴荣还是昂着脖子,和倒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保镖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裴烈走进来,裴荣吐了一口血沫:“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执着,非得把我送进去你才甘心?”
裴荣扫了眼他行动如常的双腿,“啧啧”
两声:“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啊,终于能走了。
做人戾气不要那么大,要不说你仇家那么多。
昨天没能炸死你,不代表你以后都能这么幸运。”
裴烈冷冷地盯着他,不置一言。
裴荣突然笑起来,换了种语气,像和兄长撒娇要糖吃的弟弟:“大哥好狠心啊,放了我吧,我一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和大嫂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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