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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ldo;以前你这样旅行过吗？&rdo;我问他。

&ldo;是指坐雪橇吗？经常。

&rdo;

&ldo;长途跋涉吗？&rdo;

&ldo;多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在克姆冰川上走了好几百英里路程。

&rdo;

&ldo;去干什么呢？&rdo;

&ldo;猎奇，探险。

&rdo;他迟疑了一下，淡淡一笑说，&ldo;拓展复杂、奥妙的智慧生命领域。

&rdo;他援引我曾引用过的一句艾克曼智慧小语。

&ldo;哈，你在自觉地拓展生命固有的演化范围，拓展的一种显示就是探索。

&rdo;我俩坐在温暖的帐篷里，一面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一面闲谈着，等待野菜粥煮开。

&ldo;说得对，&rdo;他说，&ldo;我们一行六人，都是年轻小伙子。

我和我兄弟来自埃斯特，还有四个朋友来自斯托克。

旅行没有特定目的。

我们想亲眼见一见特瑞曼德尔，那是一座高山，巍然耸立在冰川之上。

从陆地上见到它的人不多。

&rdo;

稀粥煮好了，它不同于普利芬农场的粮稀粥，味道颇像地球上的烤板栗，滚烫喷香。

我吃得浑身暖融融的，心里乐滋滋的，说道：&ldo;埃斯文，我在格辛吃到的美味佳肴总是同你一块享受到的。

&rdo;

&ldo;可不是在米西洛瑞那次宴会上。

&rdo;

&ldo;是呀，不是……你讨厌奥格雷纳，是吗？&rdo;

&ldo;懂得烹调的奥格塔人寥寥无几。

讨厌奥格雷纳吗？不，我怎么会呢？一个人怎么会讨厌一个国家，或者热爱一个国家呢？蒂帕倒爱说教，我不会玩弄这种伎俩。

热爱自己的国家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仇恨别的国家吗？这并不好，这只是一种自恋吗？自恋没有什么不好，但不能让其成为一种伦理道德，一种原则……&rdo;

然而，他又谨慎地补充道：&ldo;不厌恶坏政府的人是傻瓜。

世界上果真有好政府的话，那么替它服务一定是一种巨大的快乐。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