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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言依旧带着他的白绫,但双手却紧紧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似乎还是紧张。
严景倾在一旁坐了下来,将他的手拉了过来:“今天不就算是正式夫妻了么,怎么你这手……还放不开啊。”
听见他的声音,朝言放松了一些,然后往严景倾身边挪了挪,低声道:“有些不真实。”
若是十几天前,他一定还不敢这样想。
可是已经到了今天,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这会儿来看不真实好像已是梦幻。
中午的酒,严景倾早就醒了。
但他身上依旧有股若有似无的酒气,但影响不大。
红色蜡烛在房间里燃烧的若隐若现,烛火虽明亮却又点缀着昏黄,气氛有些过于浓烈了。
严景倾一步一步将朝言搂在怀里,低头看着他,似乎想把整个人都要看穿了。
朝言推了推,低声道:“你在干嘛呢……”
这会儿磨蹭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严景倾要反悔了呢。
严景倾轻声笑起来,随后倾身不容拒绝的吻住了朝言,没得他拒绝的地方。
红窗喜帐,已经把所有成亲的仪式都复刻给了朝言,但唯独遗憾的就是没有多少人能来这场喜事。
但……已经无所谓了。
两个人都是可怜人,没有父母,失却记忆。
往后的日子里,可能也只能靠对方的关照。
这些衣服脱的还是有些繁琐,严景倾动作一直是轻柔的。
在这些事情上朝言一直很被动,但他又不是完全予取予求,倒也时不时回应着严景倾。
两个人从今日起,就该风雨同舟,携手并进了。
皎月洁白如瑕,照射的点点月光进了那浓情蜜意的房间,似乎也算是老天给的祝福。
天亮以后,睡到日上三竿的两个人才幽幽转醒。
朝言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严景倾本身就算个猎户,身强体壮的,昨个也跟发了疯似的,没有食髓知味的意思。
毕竟是个正当成长时的男人,严景倾也是初尝情爱之滋味,那天过后就好像知道了什么叫做温柔乡。
和朝言在一起,难免过火了些。
他起身揉了揉朝言的腰,心怀愧疚道:“累了吧,那你多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捞个鱼中午吃?”
“别了。”
朝言笑出声,“你那些鱼苗苗还没长多久呢就给我捞上来,塞牙缝呢。”
“我是说去山脚那条溪水里捞。”
不过还刚说完,严景倾不知怎的又想起昨天王生的话,马上又犹豫了,“算了,山脚下近日里不太平,还是不去了吧。”
他起身穿完衣服,犹豫再三还是有一个想法:“阿言,等过了这段危险的时间,我想将这个地方造一个小的养殖场所,我们人就先去镇子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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