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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怀里拱,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但怎么做才能缓解身体深处的不适,她一无所知。
“这一幕要是被谢盈朝看到,该怎么办呢?”
少年恶劣地问道。
现在的许鸢完全不清醒。
别说谢盈朝是谁,就算问她许鸢是谁,她也未必能作答。
少女几乎被汗浸透了,浑身湿漉,散发着香甜、迷人的气味。
“你自己不会解决吗?”
少年被她蹭烦了,撇了撇嘴,“女人真是麻烦。”
可他只是嘴上说说,行动上却没有把她当成麻烦的意思。
他用刚才拿来的湿毛巾擦拭干净双手,俯身贴在许鸢耳侧:“那我来帮你,好吗?”
少女抬起头,用一种无辜和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她不抗拒,谢斯止当她同意了。
裙子的布料柔软细腻,掀起它几乎不费什么事。
但比布料更柔软的,是少女的肌肤,滑滑腻腻的,烫得他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这算不算趁人之危,他不清楚。
但女孩清醒之后会再给他一记耳光,这是一定的。
可谢斯止没打算停止。
要么不做。
既然做了,就不会因任何事停止或回头。
他向来是这样的人。
“我会很轻,不会弄伤你,更不会叫谢盈朝知道。”
少年关掉套房的吊灯,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映了进来。
就着那微弱的光芒,谢斯止端详着少女的脸庞。
她双眸紧闭,嘴唇抿成了一条削薄的直线,她过往所受到的家教令她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只是他指尖每触碰一下,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栗,鼻尖渗出晶莹的汗珠,宛如一只两栖的蝴蝶,在旖旎的雨林中,扇动着薄弱、湿漉漉的翅翼。
她脸颊被昏暗的光线映着。
乖柔,单薄。
有种模糊、背德却叫人心神凌乱的美感。
谢斯止屏住了呼吸。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高尚的人。
今晚的所作所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源于内心的恶劣。
只要一想到这是谢盈朝看中的女人,他的心里就燃起一簇暗色的火苗。
——想要搅弄这一池清水,让它变得浑浊,让事情变得混乱而糟糕。
是抱着这样念头才朝她伸出了手。
可现在,他分明感觉到,有躁意沿着与她相触的指尖蔓延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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