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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不禁失笑:“傅太太真有想法。”
(注解:“科科”
意思在网络用语中,某种程度上等同于“呵呵”
)。
……
小刺郎之所以出现在卧室门口,是因为盛它的那个笼子的门没关好。
客厅里紧挨阳台的墙角里安了它的窝,还行,不怎么占地方,不仔细留意的话,发现不了。
傅令元将它关回笼子后,视线一扫,看到了她昨天买回来了那把摇椅,稍顿了一下。
阮舒敏锐察觉:“怎么?三哥不满意?”
“傅太太更喜欢摇椅?”
傅令元笑得别具深意。
和昨天陈青洲的笑有一丝相同的意味。
阮舒微惑:“我按三哥的清单买的。”
“这样?”
傅令元略忖一下,随即恍然,“我可能把逍、遥椅错写成摇椅了。”
阮舒:“……”
逍、遥椅一出来,她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阮舒不禁抽了抽嘴角。
难怪昨天陈青洲……
那边傅令元已躺到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晃了晃,冲阮舒暧、昧地笑:“其实还是摇椅好,比较原生态。
我明白傅太太的要求了。”
阮舒:“……”
她转身要走,懒得搭理他。
傅令元愉悦地笑,稍收了不正经,通知她:“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出席陆家的家宴。”
阮舒滞住身形:“怎么现在才说?我需要做什么准备么?”
傅令元双手枕在后脑,斜斜勾起一边的唇角:“傅太太只需要负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好。”
……
不久后,傅令元便又出了趟门。
因为昨天家具城的人邦忙搬过家具进来,他出门前叫了保洁公司的清洁人员,阮舒留守在家里,招呼清洁人员。
再度令她隐隐感觉到一种被他变相拘谨在绿水豪庭的不自由。
下午三点多,傅令元回来,家里按照他的要求,干净得光脚踩地板上都不会黏到灰尘或者头发。
阮舒算是隐隐约约确认,他的那一句“只有我们俩的痕迹”
不是随便说说。
比如九思不管是昨天下午来接她,还是昨天晚上给她送晚餐,都未曾进过屋来,显然被交待过什么。
他刚刚出门原来是给她取礼服。
订做的,和早先那次参加三鑫集团的慈善晚宴,他送她的那套西化的旗袍同一风格系列,区别在于上次那件露的是她的胸,这次露的是她的背。
“三哥确定这件旗袍不是在迎合陆家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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