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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走?”
贺庭青开口打破了沉默。
岑月点点头。
两个人并肩朝着岑月原本要去的方向往前走。
“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贺庭青问。
有预感他会问起这件事,岑月照实说:“昨天。”
这个答案似乎有些出乎意料,贺庭青看了岑月一眼,随即垂眸沉默,片刻之后复又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为什么会想到要把这件事告诉我?”
“嗯?”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选择权完全在你,你也可以选择不告诉我。”
岑月捋捋思绪,说:“我想了一下,我们总共就见过两面,保卫科那次,再就是下雨那天。
下雨那天可能性更大点,就算那天你帮我撑伞,但是单凭这个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可是那个人却找到我,那就说明,他很急迫,而且可能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想但凡他有其他的办法,应该都不会来找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急,但大概率是因为很重要的事,所以……”
“所以,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唔,我是这么想的。”
岑月说得有些忐忑,毕竟这些都只是她的推测。
自己说完,旁边的人迟迟没有回应,岑月不由转头,却发现他微微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岑月心头一跳,忙说:“当然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瞎猜的,并不一定对。”
贺庭青冲她轻轻摇摇头,含笑温言道:“没有。
相反,你说的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岑月怔住。
他继续说:“所以,谢谢你把这件事告诉我。”
能帮上忙,岑月长舒一口气:“不客气,本来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
如果不是她那天没有带伞,也不会……
岑月猛地顿住脚步,一边往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边慌张地四下张望:“我们这样走在一起不会又被盯上吧?”
上次就是因为他们俩走在一起。
“不会。”
他语调沉稳而肯定,岑月满心紧张被他的声音稳稳摁住。
像是看出她还有迟疑,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会。
放心。”
脑子里的那根弦放松下来,岑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他带来的东西还在我宿舍,要怎么处理?”
“我本来不想要的,但是当时我们学院有个老师帮着他一起硬要把东西塞给我。
我想了想,如果我死活不要,说不定会以为是我看不上,如果那样的话,后面的麻烦就无穷无尽了。
只有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才能让人及时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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