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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说到这停下来,望一眼蹙着眉的迟隐,嘴角暧昧地上扬,“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没自制力,况且你一直喊我名字……”
他隐晦地笑一笑,剩下的话迟隐却自己领会了。
这还是两人在一起时候的事,热恋时,痴缠得紧,突破了那层门槛后,陆远就显示了对那事的热衷,在床上迟隐受不住叫他名字时,他就显得尤为激动。
但是她昨晚喝醉了酒,只记得零星的画面,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迟隐犹疑地盯着他。
见她不信,陆远眉毛纠到了一起,“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那种强迫你的人吗。”
陆远说这话时,面容泰然,昨晚确实是迟隐挑逗在先,但他顺水推舟也是真,毕竟素了那么多年,他恨不得把她整个都吞了。
昨夜她被折腾惨了,后面几次挂在他身上抖着腿抽噎,又喝醉了酒,脸颊红红的,哭起来招人疼,特别是一声声哀哀唤着他名字,刺激得他都疯魔了。
迟隐抿抿唇,心乱如麻。
陆远轻咳一声,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他弯下腰去掀被子,迟隐警觉地抓紧被子,“你要干嘛。”
“我看看,伤了没。”
他答得理所当然。
“不需要,你走开。”
她抬腿踢他,一时忘记了伤,眉头都紧紧揪在一起,陆远眉头一皱,一手抓住她光裸的腿,一手去扒被子,嘴里还咕囊着,“别乱动,我看看伤到哪了。
怎么这么娇,我昨晚也没使多大劲。”
迟隐气得说不出话,又被陆远掰着腿,简直羞愤欲死。
一手从膝盖处缓缓分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就着屋内的光线看看那处,果然已经肿了。
陆远眉头紧锁,低咒了句,抓起床头旁的背心往身上套,“我去给你买药膏。”
陆远翻身下床,后背对着她,肌理分明,遒劲有力,背上有几条新鲜的抓痕,应该是被她抓的,迟隐目光混乱,咬着嘴角看他。
随意捡起昨夜散落的牛仔裤,抖着腿胡乱套上,皮带发出叮铃声响,他随意地扣上皮带,头发投下阴影,遮住了所有表情。
卷着黑色背心从头顶套下来,粗呢的料子碰到抓痕,陆远没忍住咧了下嘴,回头见她目光躲闪,嘴边调笑的话就冲口而出,“你这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迟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还嫌短了呢。”
他哼笑着,低低说了声,“女人心。”
“早饭吃什么?还是小笼包加油条?”
走出门前陆远回身问。
迟隐重新躺回到床上,被子遮住头,不愿意理会他。
怎么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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