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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外面的猫都睡觉了,那视频通话也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但齐燕白就像是笃定对方还醒着一样,紧接着又播了一个视频过去。
死板僵硬的铃声重新响起,齐燕白把手机放在床前的支架上,靠坐在床头,指尖极耐心地打着拍子。
过了将近一分多钟,眼见着通话要再次被自动挂断,那边才踩着死线点了接通。
免提键里传来滴的一声联通提醒,下一秒,一个妆容精致的东方女人就出现在了镜头里。
那女人长相跟齐燕白有个七八分相似,但比他生得艳丽多了,眉眼细长精致,穿着一身正红色的抹胸鱼尾长裙,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而糜烂的气质,整个人看起来妖艳至极。
“怎么样,小宝贝儿。”
女人指甲和口红色号一致,靠坐在宽大的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细杆长烟,醉醺醺地跟齐燕白招了招手,声音也含糊不清的:“好久不见,你想我了?”
隔着一张亮莹莹的屏幕,齐燕白眉眼之间的气质竟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隐约与镜头里的女人重合了几分。
他眉眼凌厉,语带讥笑,上下打量了女人一圈,冷冷淡淡地说:“大白天就喝酒,ashley,你小心醉死在洗手池里。”
“好凶。”
ashley笑了笑,她把燃烧的烟杆碾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微微探身向前,歪着头盯着镜头看。
“国内是半夜吧,你这个时间不睡觉,难道又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吗?”
屏幕对面的女人是齐哲所有“真爱”
里,最受宠的一位。
她是齐燕白的母亲,但却从来不肯让齐燕白叫她妈妈,也没有像一个普通母亲那样,照顾过齐燕白一天。
她的人生简单又复杂,除了醉生梦死和挥霍金钱之外,就是跟齐哲勾勾搭搭地纠缠不清。
作为一个“母亲”
,ashley无疑失职至极,但齐燕白并不怨恨她,甚至跟她关系不错,只是相比起“母子关系”
来说,齐燕白觉得他和ashley更像是一种连接紧密的利益合作方。
“不过没关系,你父亲很快就要开设为期半年的大型画展。”
ashley说:“他会把你们的画作都挂在展厅里——你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回来给他个惊喜,重新向他证明你的能力。”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齐燕白说:“我还是什么都画不出来。”
“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
齐燕白停顿了片刻,淡淡地说:“我已经不在乎他的认可了。”
人真的是种很神奇的动物,当人类长久地处于单一的环境中时,哪怕这个环境的运作模式再离奇、再荒诞,所处其中的人也只会浑然不觉,随波逐流。
齐燕白曾经很在乎齐哲那些微末的关注,被对方判处“死刑”
的时候也曾经觉得天塌地陷,但当他真正脱离开那个世界,过上另一种生活的时候,他心里除了怅然之外,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轻松。
“那真是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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