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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说:“我以为是纯利益关系。”
罗成低头看她,明白她意思,“不排斥你说的这方面,更何况这里面还不止一头。”
他说着胳膊向上掂了掂。
梁韵疑声道:“你把它放下啊,一直抱着多重。”
“腿伤着了,不知道碰在哪了。”
罗成扯唇,说:“得抓紧给它带回去,万一生在路上了咱俩怎么弄。”
她对动物没什么感情,小的时候,梁韵去同学家做游戏,那家养了一条狗,可能是看梁韵脸生还是怎么着,玩着玩着,毫无征兆地大腿被咬了一口。
回到家后,梁母很生气,不过咬都咬了,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带她去先打了疫苗。
从医院出来后,梁母语气生冷的教育她,打那天起,再也不允许她去那个同学家里玩,更不允许她养任何动物。
“梁韵,看路。”
地上坑坑洼洼,梁韵一时走神没注意,险些又被滑倒。
“往我这边来。”
罗成手上腾不出空去拉她,只好往边侧挪了点,让梁韵尽量朝着中间走。
“哦。”
又走了一阵,视野慢慢变得开阔。
出了林子,两人踩着硬邦邦的马路,是要比走满是泥的土地快多了。
罗成想托人将羊拉回去,回头瞟了几眼,索性放弃。
天冷,空荡荡的小道,没人外出,也没过路车。
“把伞收了吧,不下了。”
他人高马大,梁韵举得有些累,仰头望了望,见雨雪都停了,才把伞收起来。
梁韵目光落在他头上,额角处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很重吗?”
她看罗成有点吃力。
罗成哼笑一声,“你估摸它有多重?”
梁韵盯着他怀里,认真琢磨了会儿,说:“猜不着。”
“一头成年母羊少说也得六七十公斤,这个啊”
罗成往下扫一眼,胳膊向上掂了掂,“这么肥,多半得有八十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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