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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黄一衍摇头,“就算有,也还差了一些东西。”
“不会差了我这个垫脚石吧?”
他笑。
黄一衍放下腿,转过身望他,“老公。”
她说出亲密称呼时,语调不比直呼其名时平和,神情更是清冷。
嘴皮仿佛不适应这两个字的发音,她抿了抿唇。
宁火了然,“看来我真的要当垫脚石了。”
“我要打的是一场硬仗,输赢无定。”
她仰头,给他整理衣领,动作非常迟缓。
之前一年多,他俩碰面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见到了也很少交流。
他啰里八嗦的,她听不进去。
最近偶遇多了,愈发提醒二人,他们是一起去民政局盖过章的夫妻。
夫妻本该亲密无间。
宁火眼前所见,是莹白玉手在他的颈间翻动。
他试探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
“老婆。”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不过没有闪躲。
他的鼻尖向下,蹭过她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再到小巧的鼻尖。
两人近距离对望。
暗示很明显了,这女人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如此殷勤。
他又不是柳下惠,逮着机会咬了她的唇。
她吃疼,“嘶。”
他这是进化成犬科了?
他牙齿扯起她的下唇,咬得舒心了,正要开始深吻。
“阿牙擦擦”
又响起了。
黄一衍趁机闪开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又是亮度高人一等的海客。
抬头时,他见到她做了一个手背擦嘴的动作。
他顿时没了兴致,于是接起电话。
和海客确定了明天的工作,宁火扔下手机,看一眼黄一衍,说:“我们是夫妻了,应该互助互利。
要我帮忙,你尽管说。”
她答:“嗯。”
这一天,是宁火婚后和黄一衍对话最多的纪念日。
他在日历圈了出来,用一支粉色彩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他叹:“一夜夫妻百日恩。
老婆,你说明年今日我们要怎么纪念呢?是去跳伞?还是冲浪?低价机票要提前大半年抢。”
谁跟他有恩?黄一衍画了一个比爱心更大的黑叉,盖住了半个月的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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