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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惜,宁惜他还没死!”
话音未落,他听见身后一阵让人后背发麻的声音响起,“你说,谁没死?”
安柠昔气定神闲坐在马车里,十指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夜子徵早就慌得没了理智,竟是没认出眼前人就是安柠昔。
他目眦欲裂,怀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扑上去,“宁惜!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贱人!
你以为朕怕你吗?!
你看到了吗,朕就算没了你,也能当皇帝!”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朕面前装神弄……”
话音未落,一口黑血顺着他的五脏六腑喷涌而出。
他难以置信瞪大了眼,这才看见马车里哪里有别人,只有夜非离居高临下看着他,周围是一片狼藉,而他的胸口有一个大窟窿,此刻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除了满目殷红喷出的血液。
安柠昔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刀刃上还插着夜子徵缓缓跳动的心脏。
“我不过是给你下了点致幻的药,你就这么要生要死的。”
方才给夜子徵圣旨的时候,她就动了手脚,谁知道这个蠢东西原来这么害怕宁惜找他索命,药效比她想象中强得多。
刚才赶马车的人,掐他脖子的人,全是将倾阁的将士,却被他误认为是宁惜。
就连夜子徵最后看到的场景,也是他脑海里自己幻想出的。
夜子徵双目空洞,五脏六腑都被抽离,他想要回眸看安柠昔一眼,余光却看见宁沁笑得肆意张狂。
他仿佛见到了血海深仇的仇家,奋不顾身张牙舞爪朝着宁沁奔去,“宁沁!
你这个贱人!
你死了也不放过朕!”
夜非离和安柠昔知道,他又陷入幻觉了。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出声,眼睁睁看着夜子徵脚下一空,就奔着飞速行驶的马车门而去,他一头撞开马车门,身体已经空空如也,却麻木狰狞的朝着万丈深渊奔赴而去。
最后,跌落山崖,摔了个四分五裂。
夜子徵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
而安柠昔嫌恶地扔掉手里的匕首,那颗心脏早就没了动静,暗沉肮脏,裹着风沙摔碎在山林间,被野兽争先恐后撕裂分食。
夜非离的身上一尘不染。
他看着面前的安柠昔,沾染上夜子徵那污秽不堪的血液,不禁皱起眉头,“可以做得更干净的。”
安柠昔望着夜子徵坠崖的方向,晚风呼啸着灌入马车,仿佛要洗净一切般。
女人眼眸深邃清凛,精致的脸上因为沾染血迹显得更加幽凉惊心。
良久,恨意从她眼底消散殆尽,安柠昔对着夜非离如释重负一笑,唇红齿白,让夜非离的心跳漏了半拍,“无妨,我要用夜子徵的血,生祭宁惜,祭那些死去的人。”
“就在刚才,宁惜真真正正的死去了。”
世上再无宁惜,只剩眼前安柠昔。
夜非离心疼看着安柠昔,扯下外袍裹在女人身上,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声色旖旎温柔,“嗯,你不需要做任何人,你就是你,是我心里最纯粹的那个人……”
安柠昔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夜非离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不久之后的将来,她才知道,原来二人的纠葛,远不止她身在寅朝的这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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