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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门是皇帝平日上朝的地方,也常用于祭拜、朝拜等用途。
刚好今日太后诞辰,罢朝一日,若皇帝怕走漏风声,不愿让皇后知道此事,大概率可能会选择将元容喊去乾明门。
顾休休赶到乾明门时,才发现太子的手牌在此处并不管用,乾明门外的侍卫皆是御前侍卫,哪怕她是太子妃,没有皇帝的口谕,他们照样将她拦在门口。
她如今还不能确定元容是不是在乾明门里,侍卫的嘴又比蚌壳还硬,任她如何问,便是一问三不知。
就在顾休休左右为难时,乾明门外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那辆马车十分眼熟,正是先前谢怀安在北宫内差点冲撞了顾休休的那一辆。
她眼睛一亮,待马车停稳后,走了过去。
不出意外,马车里的人正是谢怀安,身旁还坐着一个神色肃立的中年男人,不知是不是谢怀安的长辈。
谢怀安刚一掀开车帘,便对上了顾休休熠熠发亮的双眸,挑了挑眉:“来找你夫君的?”
顾休休点点头:“我被拦住了。”
他眯起细长的双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
她的目光明澈,如实道:“你没有出仕,既然你来了乾明门,便证明太子殿下在此地,我没有来错地方。
我上次在采葛坊帮你喝退了暗卫,你是不是也该帮一帮我?”
陈郡谢氏与琅琊王氏皆是北魏最有权势的家族,作为谢家未来的家主,谢怀安想要将她带进去,便不过是招招手,一句话的事情。
谢怀安勾起唇角:“你倒是真好意思说。”
那日在采葛坊,顾休休不但将他比作蟑螂,还给了他一脚,如今大腿一侧还隐隐作痛。
“你不是说欠我个人情吗?”
顾休休见他下了车,径直便要向乾明门走去,压根没有想要帮她的意思,她追上前去,拽住了他的手臂:“你是谢家未来的家主,又是名士大家,该是一言九鼎才对。”
谢怀安脚步顿住,侧过头去,瞥了一眼被她细指攥住的手臂:“你确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我拉拉扯扯?”
“……”
顾休休看着他,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嗓音倏忽拔高了些:“什么北魏名士,不过尔尔。”
说罢,她转身便要离开,还未走出去两步,却被谢怀安叫住:“回来……我带你进去!”
虽然语气似是轻描淡写,但顾休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果然,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便是什么名士也不例外。
顾休休一叫便停住了脚,分毫不掩饰自己方才在用激将法。
谢怀安在前引路,畅通无阻带着她穿过守门的侍卫,方才还阻拦她进门的御前侍卫们,在他面前却显得小心翼翼,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问。
他带她进门后,冷笑一声:“你这般会算计人,不知是不是也这样算计过太子殿下?”
她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道:“你今日帮了我,那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欠了。”
顾休休语气真挚,像是在告诉谢怀安,以后尘归尘,土归土,她不会再拿那日在采葛坊的事情要挟他了。
反正过了今日,他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谢怀安最不喜被人要挟,还在气恼,可听见这话,心里却也并没有多高兴,只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顾休休说这话,像是在卸磨杀驴。
刚把她带进来,他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便立刻过河拆桥,与他撇清关系了。
真是个无情又狠心的小姑子。
谢怀安想要脱口而出的‘那便最好不过了’,卡在嗓子眼,说出口却变了模样:“吾乃谢家嫡长子,怎会占你便宜?”
顾休休怔了怔,不解道:“你说什么?”
谢怀安朗声道:“既然当日你喝退暗卫,又提醒了我贞贵妃包藏祸心,我说了欠你一个人情,这人情岂是这般容易就能还清?”
“……”
顾休休被他噎了一下,听得稀里糊涂,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方才带你进乾明门,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人情。”
他顿了顿,道:“这不作数,我仍欠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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