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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筝实在忍不住的笑。
钟离越气结,扑上去,很用力的证明了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
青筝第二天差点扶着腰去上课。
钟离越到底还是去了诊所,人家去之前还说了,宁可自己背着不能生的名声,也不要青筝被人说嘴……
这人……
等晚上青筝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钟离越带着特别自傲得意的表情,一见青筝进门,就把检查的单子给她看,“大夫说了,咱们两人身体都好着呢,孩子早晚都会有的,别着急,也别太有压力了,一放松,说不定就怀上了呢。”
她没有压力啊……
不过青筝并没打算辩解。
“姑爷,电话。”
香草已经嫁人了,就在本地找得一个家世清白,踏实勤快的小伙子,在钟离越的工厂里做工人,她就继续留在家里帮佣,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还在哺乳期,孩子留在家里,婆婆帮忙看着。
“青筝,李兄来电话了。
说咱们的小厂房好像被人盯上了。”
钟离越接完电话,表情非常的严肃。
“是不是因为这两年出货太多了?”
青筝只在最开始的时候运了两次货,之后,李左带着人,就已经把商道开发得差不多,这两年,都是商行里的商队在帮着运送棉纱和少量的磺胺。
青筝也没问他们是怎么运过去的,反正他们走商的,跟各地的军队和政府的官员都是有往来的,一车皮一车皮的走货,都打点好了,总会有办法了。
“不只是出货太多了,咱们厂里每年收购的棉花和出产的坯布数量也对不上,厂里估计是有钉子,时间长了,总能看出点儿什么的。”
钟离越是为数不多的,本国棉花和英国人的印度棉对半用的厂,因为收购了大量的本国棉,解决了很多农民的温饱,在产棉花的地方很有些名气和威望。
“厂房没被发现吧?”
之前送出去的机器后来又运回了厂里,既然是送出去修的,就得有修好的时候,不过厂里这两年一直在添机器,旧机器总得轮着修一修的,今儿个这台机器换个件儿,明儿个那台机器换个件儿,三修两修的,可不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攒一台机器出来了嘛。
“应该没有。
这几天那边儿已经停了,看看情况。”
钟离越眉头深锁。
“实在不行,就关了吧。
以后总有机会能帮上忙的。
要是你出了事,以后可真就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了。”
青筝从来不反对在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尽可能的为国家尽点儿心,但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也只能这样了。”
钟离越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他只是个商人,帮朋友的忙终究是有限度的。
之后,钟离越就开始忙,天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青筝的学校里来了几个倭国的学生,有隐藏身份的,有没有隐藏身份的,这时候,两国还没有开战,又是女子中学,被排挤也是有限的,并没有安全问题,何况,因为冯校长开放的办学态度,青岛又是个租界,各国人混杂,学校里不光有倭国学生,还有好几个别的国家的学生呢,同学们也已经习惯了。
钟离越的工厂也跟外国人有生意往来,这时候的大工厂主,很少有不跟外国人做生意的。
钟离越又有个国外留学的背景,特别还在倭国待了那么多年,家里也时不时的接待一些外国的朋友,青筝的西餐已经在社交界很有名气,能吃到钟离夫人亲手烹制的西餐,已经成了某种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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